粗鲁的扯下君莫言开了襟的里衣,让对方整个身子bào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苏寒凛的指甲在右边的红晕上打着圈,等到它颤巍巍的挺立起来的时候,突然用力的拧了一下。
“呜——”胸前突忽其来的刺痛让君莫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身子抖的更厉害了。而苏寒凛的舌头,也在君莫言闷哼的时候滑进了对方的嘴里,席卷了每一寸地方。
“嗯……呜……”近乎窒息的感觉让君莫言痛苦的皱起了眉,微微的挣扎了一下,他想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但换来的,却是更紧的禁锢——仿佛身体要被揉碎的感觉。
不知是否是因为呼吸的困难,君莫言渐渐有了些昏沉,但当微凉的感觉顺着前胸滑过腰际直到私处的时候,他猛的清醒了过来。
修长的双腿被分到大开,还惫软的玉jīng赤luǒluǒ的bào露在别人的视线里。君莫言并非没有经历过性事,但眼前的情况,却让他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死死的咬着唇,君莫言全身上下都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白玉一般的耳朵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一样,也不知是羞还是愤。
看着身下隐隐散发着诱惑气息的人,苏寒凛有了一瞬的闪神。
轻轻的握住对方的欲望,他温柔的抚慰着,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念着:
“莫言……”
尽管君莫言心中惧怕,但男人的身体一向和心里搭不上勾。不一会,君莫言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眼神也开始有了些散乱。
看着差不多了,苏寒凛的手指下滑,开始沿着褶皱处打圈,并慢慢的将中指顶入。
“难受吗?”猝然而至的异样感觉让君莫言全身一抖。对着君莫言渐渐清明的眼睛,苏寒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柔声问。
尽管很早就有了准备,但当真的清楚的看见自己像一个女人一样的两腿大张,躺在男人身下,君莫言还是觉得手足一阵冰冷。
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君莫言睁开眼,对着苏寒凛苦笑:
“丞相只管尽兴便是,何苦……”后面的话,君莫言没有说下去。
但苏寒凛却立刻明白了君莫言的意思。
——丞相只管尽兴便是,何苦如此羞rǔ我?
他对他的一片心意,换来的不过是‘羞rǔ’二字。
心下猛的刺痛,苏寒凛盯着君莫言的脸,怒极反笑,道:“皇上原来不喜欢温柔?那便来一点直接的吧。”
说罢,苏寒凛抽出手指,也不管君莫言是否受得了,就直接将自己的硬挺刺了进去。
“啊——”生生撕裂的痛楚让君莫言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但刚叫了半声,他就死死的咬着唇,不再发出声音。
苏寒凛却不管君莫言的痛楚,甚至没有给对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大力的冲撞着,每一次都顶到了君莫言身体的最深处。
冰冷的空气中渐渐有了浅浅的腥味,gān涩的甬道也开始有了湿意。根本不用看,君莫言就知道后庭肯定被撕裂了。
微微闭眼,他qiáng忍着让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任由苏寒凛进出。
但苏寒凛显然没有让君莫言轻松的意思。一边大力的进出着,他一边在君莫言身上留下各种痕迹,用力之处,甚至渗出了血丝。
双腿被折叠着打开到最大,身子被动的随着身上人的冲撞而摇摆,巨大阳势深入体内、反复抽插带来的痛楚让君莫言的意识逐渐模糊。但到了此刻,他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好了吧!至少解决了……
有意识的最后一刻,君莫言心里,甚至泛起了淡淡的欣慰。
第3章求不得
“莫言,莫言……”熟悉的声音,恍恍惚惚的听得不是很真切。
“如果……”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接着,额头上传来被触摸的感觉,轻轻柔柔的,仿佛羽毛一般。
……是谁?昏昏沉沉间,君莫言迟顿的想着,却怎么也抓不住重点。渐渐的,声音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熟悉到君莫言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场面。
“莫言,答应娘,答应我……今生你绝对不能伤害寒凛……绝对不能,绝对不要伤害他!答应我,答应……”弥漫着浓厚腐败味道的房间,紧紧的扣在肩头,如利爪一般枯瘦的手指,还有那满是皱纹,没有半丝血色,隐隐能看见……
“不——娘——”猛的自梦中惊醒,君莫言全身都泛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噼啪——”蜡烛燃烧的声音jiāo织着君莫言粗重的喘息,在昏暗的大殿里显得极为清晰。
慢慢的转动视线,在看清周围的摆设后,君莫言缓缓放松了紧绷到极致的身子。疲惫的闭上眼,静静平复激动的情绪。半晌,他睁开眼,轻声问:
“朕睡了多久?”
“不过一个时辰,皇上。”不知什么时候就呆在这里的常顺自yīn影中走出,微微躬身回答。顿了一下,他扫一眼地上的龙袍,说,“皇上是再休息一下,还是先沐浴?”
单手盖住眼睛,君莫言极力的想忽视身上的酸疼,却只是更清晰的感觉那仿佛撕扯着神经的钝痛。半晌,他放弃似的颓然一笑,带着些许疲惫说:
“沐浴。”
雾气氤氲,徐徐升到半空,模糊了周围的jīng致摆设。
背靠着冰冷的石头,君莫言茫然的睁着眼,视线有些模糊,也不知是否是因为雾气的关系。
身体的酸痛疲惫,仿佛被热水激发出来一般越发的清晰起来。尤其是刚刚有些麻木的下身,也在热水的作用下有了感觉。针刺一般,细细密密的痛楚不是很剧烈,但每一点,都像是扎在心头一样,让人忍不住一阵颤抖。
“皇上,衣物已经准备好了。”不知在水中泡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宫女的禀报声,有些浑噩的君莫言才猛的惊醒过来。
循声望去,几个宫女手捧衣物,头垂得低低的,远远的站着,想是被特地吩咐过了。
“放下东西,都下去。”虽然知道她们看不见也不敢看,但君莫言还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沉了沉,让罩着白雾的池水浸没身体。
“是。”那几个宫女行了一个屈膝礼,利落的放下东西就出去了——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过一次头。
见所有人都出去了,君莫言轻轻出了一口气。晃晃有些昏沉的头,他站起身子,向池边走去。
然而,当身体刚刚露出水面,他的动作就顿住了。
luǒ露在白雾中的身体,被湿搭搭的黑色长发遮掩着,但那覆盖在白皙身子上或青或紫的痕迹,却依旧突兀而显眼。
君莫言本来渐渐有了些许红晕的脸色,慢慢的白了下去。
闭了闭眼,君莫言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沉沉的东西压住一般,闷得有些难受。
深吸了一口气,他移开目光,平静的走出浴池,裹上了里衣。
“皇上,里边已经收拾好了,是否再休息一下?”像是计算好了,在君莫言穿上里衣后,常顺就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对着君莫言说。
“不必。”慢慢的走着,每一步的踏出都伴随着一阵让人难以启齿的钝痛。但君莫言却早已没有了刚才的脆弱——至少面上如此。
“我再看一会折子。”用指关节轻轻按着额角,君莫言翻开折子,随口应到。
点点头,常顺服侍君莫言披好外衫,就退了出去。不一会,就捧了一壶热茶到君莫言的面前。
对着袅袅升起的轻烟,君莫言突然觉得眼睛被折子上墨黑的字刺得有些难受,微闭了闭眼,他对站在束手静立在一旁的常顺说:
“顺爹,你先下去吧。”
“是。”半垂下头,常顺沉稳的应到,就在君莫言以为对方要出去的时候,常顺突而抬头,音调还是一样平稳,但在空旷安静的宫殿里,却透着些许yīn森。
“要杀一个人,原也不是难事。”
霍然抬起头,看着在飘摇的灯火中那张平静的脸——平静到显得异常冰冷的面孔,君莫言一时怔忡,不由自主的别过脸。
白色的轻烟徐徐上升着,不多高便又扩散开来,渐渐融入冰冷cháo湿的空气里。
半晌,君莫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慢慢开口:
“顺爹可还记得,垣祈五年,在有心人的煽动下,文人大肆抨击朝廷,天下人心惶惶……最后是谁堵了百姓的悠悠之口?垣祈七年,江北大旱,三月不见一滴雨露,颗粒无收,是谁亲赴江北,在那里呆了月余安定人心?垣祈八年……”君莫言说得很慢,与其说是在说给常顺听,倒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那些已经过去了。”常顺眉眼不动,只一句,gān脆利落,亦寒彻骨髓。
握住还温热的茶杯,用指尖轻划过杯沿,君莫言微笑,复低叹:
“是啊……已经过去了。”
微微啜了一口,甘涩的感觉滑过舌苔后,渐渐变苦,顺着喉管,直苦到心里。
很苦的一杯茶。
放下了茶杯,君莫言直视常顺,神色平静,瞧不出端倪。
“既然是过去,那么,不论丞相现在如何做,都无法抹杀他曾有的功绩。”微顿一下,君莫言眉宇间似乎掠过了一丝疲惫,“在其位,谋其政。朕即添为一国之主,便该时刻谨记国家百姓……况且青国以孝治国,母妃逝世前曾嘱咐过朕今生不能伤害丞相。而今母妃过世不过八年,朕岂敢违背诺言,使她在地下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