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你要跪,便跪。”?
那若你不想跪,不是就不用跪了?
这么一回味,站在叶白面前的几人面色都不见好。但小五是小厮,他们自然敢肆无忌惮;而对着这被闻人君偏宠的叶白,却终究没人敢多开口。
萧破天的神色沉了些,他看着叶白道:“寻少爷是什么意思?莫非要为一个小厮,损害你我的jiāo情?”
叶白没有回答,他抽出了属于闻人寻的那把漂亮长剑——长剑虽不中用,但到底聊胜于无。
而后,叶白抬眼看着萧破天,平静道:
“你要找我,直说便是,何必兜圈子?”
言罢,叶白也不等萧破天回答,便轻轻一抖手腕,在石板地上留下了一道白痕。
“你我比试。我输,我跪;你输,”
——“你跪。”
一瞬之间,萧破天瞳孔紧*!
第7章小荷才露尖尖角(下)
死寂在连风都仿佛渐渐凝滞的庭院中流窜了好久,萧破天终于开口,神色却完完全全的冷了下来:“寻少爷是什么意思?”
他方才没有说清楚么?叶白这么想了一会,随后换了个更简单的说法:“你既然要找我,那就较量一次吧。”这么说罢,叶白又漫不经心的往下接道,“输的人跪。”
萧破天yīn沉不语。
诚如叶白所说,他这次捏着小五不放手当然不是真有心情去计较一个小厮,而不过是借着小五打压打压叶白——往常他便是这么做的。但这次,对方的反应为什么同平常差别那么多?萧破天心中升起了一丝疑窦。
不过眼下重要的却不是闻人寻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因此在疑窦刚刚浮现的时候,萧破天便将其生生的压了下去——眼下,他要马上思考和解决的,只是这个让他进退不得的‘比试’!
其实如果是寻常比试,就是打败了闻人寻也没什么,虽说闻人君会偏宠这位寻少爷,但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护短之人,何况他也是飞云城的功臣之后,闻人君多少也要顾着一些。
但偏偏,叶白在后头还加了一句话——输的人跪。
输的人跪?萧破天暗自咬了咬牙。叫飞云城主最宠爱的、未来最可能继承飞云城的人寻少爷跪**他这是在给闻人寻颜色看呢,还是在给闻人君颜色看?
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叶白皱了皱眉,道:“要就快些,不要就滚。”
周围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了。
虽说是进不得,但此时此刻,萧破天又怎么肯退?只见他长笑一声,手已经按到了yao间的剑柄之上:“既然寻少爷有此兴致——”
“寻少爷有了什么兴致?”饶有兴趣的一句话打破了一触即发的局势,萧破天抬眼看去,只见齐傲一袭白衫,笑吟吟的自dòng门处走来。
不管平常jiāo情到底如何,此时的萧破天确实自心底_gan激对方的及时到来**虽然可能太及时了点。
同样听见了声音的还有叶白。
扫了远远走来的齐傲一眼,叶白并不说话,也没有收剑的意思。
走近了的齐傲望望对峙的两人,面上渐渐浮现了些许惊讶之意:“寻少爷,萧兄,你们在做什么?”
萧破天没有回答,他笃定齐傲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再得罪自己。
果不其然,下一刻,齐傲脸上就带了些恍然:“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子搬弄了什么是非挑拨两位?”这么说罢,齐傲又笑道,“萧兄和寻少爷往日jiāo情一向不错的,这次该不会为几句不靠谱的话就动了gān戈吧?何况城主也是素不喜自己人动手的。”
本来渐渐松了眉头的萧破天听见齐傲的最后一句话,当即又微微拧了眉心。
但齐傲却不管萧破天,他最后的这句话,只是对叶白说的——若是叶白像寻常一样听见了‘闻人君’这三字就跳脚,那便不足为虑;而若对方像昨夜一样,那**
齐傲正自这么想着,一旁虽不说话,却始终听着的叶白已经收了剑——对于为他所承认的qiáng者,叶白总是保持着足够的尊敬的**何况闻人君和寻常人又有些不一样。
这么想着,叶白再一次记起了早些时候,经脉被温养时候的_gan觉——柔和而不缺乏力道,充斥全身却又没有压迫。对方是在用最jīng纯的nei力替他梳理经脉的。
其他姑且不说,但惟独这份情,他总要承一些。叶白暗自思索,也就再无所谓面前这个还不被他看进眼里的少年了。
萧破天见了叶白的举动,微微一怔,却没有shen想下去,只更多的为解决了目前进退不得的境地而松了一口气。至于齐傲,则是连心都凉了半截,但这点心思,他是断不肯表现在面上的,只冲叶白亲亲热热的笑道:“寻少爷,你这次来武院是不是要处理些什么事情?”
叶白淡淡应了一声,道:“我来找这里的师傅,看看对方的剑法。”
这句话委实不太客气,不过谁让叶白是闻人君唯一承认的侄子,而那师傅则是直接听命于闻人君呢?
故此萧破天和齐傲俱都不以为意,只不过萧破天此刻不好说话,因此齐傲紧跟着就笑道:“原来是过来找师傅的,现下师傅应该还在茶水间,寻少爷急的话,就由我带你过去?”
时间花的已经够多了,叶白无意再làng费,就点了点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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