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轻声说,那声音,从我内心最深处的囚禁中发出的,无力而绝望的悲吟……4
对慎入的解释:这章没有sm也很少h,还带了点正常爱情,请各位hh同志远离当然你们不看了,回帖也就少了,我也就可以偷懒了^^______________________
据说,少爷那天答应了老夫人立即娶妻的要求;据说,对方是落魄了的当年亲家;据说,女方近日会直接搬进来住……流言蜚语,好像凭空从yīn沟里冒出来一般,冲的李府jī飞狗跳,不知道有多少人问过我,迫切的想知道未来的当家主母是个什么样的人。
和我无关。我只有四个字。
冷笑。和我有什么关系?少爷不是照样每晚传唤我到三更,不是照样在我的身体上找的无穷的乐趣,不是照样让我跪地求饶却不敢反抗。没有折磨的时间,真的很少--就算少爷不亲自上我,也总会让我生不如死。
空闲,几乎成了一种罕见的幸福了。
三月三那天,好不容易让我钻了个空子,少爷被几个朋友架到勾栏院去,而忘记在我身上留下什么束缚--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
却偏偏让我碰到。
从少爷的书房里偷偷窝了一本书,慌张的躲到后院去--在主子们的眼里,我怕是连这本的书的价值都比不上。王羲之手本,价值千余两白银,购买几百个奴才了。
后院有些地方很少人去,或是因为老旧或是因为传说闹鬼,大片大片本来繁华雍容的地方变得荒草处处,曾经的繁荣已经不再,只有我这个奴才陪着它们,听当年往事,偶然的抛开自己的烦恼和痛苦,自欺欺人一下。
中午的时候,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稍微的眯了一下眼睛,舒舒服服的感觉着难得的清静。身边传来一阵声响,想是风声,我便懒得去管。再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双绣着桃花的小鞋在前面,顺着小鞋往上看,我稍微的失神……好漂亮的女子,丝段般的秀发在头顶盘了个云花,金步摇从耳边垂下,晃dàng着贴再她的脸上,平添了一丝妩媚,水漾的眼睛上,睫毛一直不断的颤动,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欲说还休。一身金红色的罗裙,在靠边的地方滚了层黑边,玲珑中透出娇美。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阳光从我们中间she下来,变得有些焦躁不安……"死奴才!还不快给聂小姐请安!"她身后的丫环突然叫了起来,似乎我这一看就亵渎了她家小姐的容颜。
聂……理智一点一点回到我的脑袋里,聂!就是李府的亲家。那这位小姐就是少爷的未婚妻了。这时候,我才明白我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看见聂家小姐没有及时请安,还被发现偷懒跑出来看书。按照家法,不被乱棍打死才怪。
我从凳子上翻到地上,跪在自己的未来主母面前,我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会如同少爷一般,以折磨下人为乐,我只是求她:"奴才、奴才给小姐请安。不知是小姐。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许久,她才回答,话里,有一种我不知道的温暖:"我只是过来陪伯母说说话,不会说你什么的。"什么……我看着她对我嫣然一笑,转身离开,呆呆的跪了半晌。
再过了一天,老夫人就传告李府上下,决定择日成婚,李冰与聂草草。
一切都如同鞭打过般,迅速的转动起来,从采购布置到挑选日期,再到装潢陪设,源源不断的物资从各大商行运过来,无数的贺信无数的贺礼,珍奇异shòu,古玩器皿,如小山般的堆砌起来。
那段时间,笼罩的,是一种太过不正常的祥和。
终于,完婚了。外面的人们依然不屈不挠的闹着dòng房,我一个人,偷偷摸回自己简陋的房间睡觉。盖着怎么也暖不了的被子,听着远处未停的喧闹,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因为生辰不好,今晚我不用跟着少爷守夜。以后……大概也不会了吧。
半夜。
"嘭"地一声,房门被qiáng行从外面撞开,卷过来的冷风让我打了个激凌,看到怎么也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人,我目瞪口呆:"少少少少爷……"他冲我一笑,这下子我就不止打个冷颤这么简单了,连滚带爬的翻下炕,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舌头依然绕不过弯来:"奴、奴才给少爷请安,少爷不是……""不是什么?"他冷笑,从我身边垮过去,坐上炕头:"不是在和美人缠绵对不对?"我关上门,战战兢兢的站在少爷面前,头也不敢抬。"奴才不敢。""那我就做点让你敢的事!"话音未落,他一伸手,我便被他压在了身下,耳边传来他冷冷的笑声:"怎么了?今天不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