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看了女人这种生物的智商。不过耿奉琪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刚才的温柔在这一刻消失殆尽,毫不客气地说,“你果然是只狐狸jīng。”
明显带着贬意的称呼并没有让吕芳淑生气,她笑颜如花地眨了眨眼睛,“不是狐狸jīng哪能吃定男人呀?”
既然这场戏已经无法再演下去了,耿奉琪也不想在这地方和这一位道行高深的女人多费唇舌。
见他准备离开,吕芳淑叫住他,“小弟弟怎么这就走了?”
“我们彼此都没意思,官司也结束了,还留下来gān什么?”更何况真面目也被你拆穿了。
“别这么小气嘛。”吕芳淑重新点上一支烟,“就算我们不上chuáng,老实说,难得遇上你这样一位了解女人,又肯为女人花心思的男人,我不介意你说甜言蜜语骗我的。不如我们一起探讨一下,我可以让你更了解女人,你也可以让我更了解男人。何乐而不为?”
“没兴趣。”耿奉琪抱着双臂一口拒绝,“我和你不同。”
“有什么不同?”吕芳淑笑了起来,“我是为钱,你是因为寂寞。我们都不是真心的爱对方,难道不是?”
耿奉琪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睑,“我不和你上chuáng。”
吕芳淑再也忍耐不住的笑出声来,“放心放心。比起勾勾手指就会自动贴上来的性伙伴,我更欣赏和我气味相投的同道中人。我不会动你那玩意的脑筋的。”
“那你想找我谈什么?”
“先谈谈为什么你这么花心却不肯和女人上chuáng好了。”吕芳淑踩着超高的高根鞋大大咧咧的冲到马路上,一伸手就招来一辆计程车,“上车吧。我们都喝过酒了不适合开车。到我家去吧。”见他还在犹豫又加了一句,“你本来就不是这么想的?放心只是聊天,不会再有其他了。和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聊天,难道不比你要戴着面具哄那些无知少女要更舒服一些?”
耿奉琪考虑了一下,和她一起钻进车里,在她身边坐下。
“开车。”吕芳淑报了一个位址回头看了看望着车窗外的耿奉琪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你对女人不行?”
“不是行不行。就是不想和她们上chuáng。可以和她们聊天谈心,拥抱。其他就不愿意。”
“你是GAY?”
耿奉琪回头看了她一眼飞快的转头,一口否认,“不是。”
“你是。”
“我不是。”耿奉琪有些生气,提高声音。
吕芳淑耸了耸肩不再bī着他承认。
车子开出去很长一段路,一直沉默着的耿奉琪突然开口,“我,对男人也不行。”
“上人和被上都不行?”
“是的。”
“从无例外?”
“从无,例外。”除了……耿奉琪用力的摇了摇头,他死也不要再想起以前的事。那个混账男人他不要想起来,不要记得他对他做过什么事。不要不要死也不要。
“你很累。”吕芳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把自己绷得这么紧。”
耿奉琪转头看着她,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怪不得你能迷住这么多男人,说你善解人意真是一点不错。
“那当然。美貌和智慧都是堆积财富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我也是用脑子赚钱的。”
“为什么不找个男人定下来?你已经有很多钱了吧?”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吕芳淑大笑出声,过了半天轻轻叹了口气,“因为我被初恋的男人给甩了,所以……女人大概都忘不了初恋,越刻骨铭心越难忘。再聪明也没用。”
耿奉琪看着她,然后一句话也没说的转过头继续看着窗外的霓虹,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何止是女人,男人又何尝不是?
城市的浮光掠影从耿奉琪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闪过,越是华彩愈显寂寞。
耿奉琪资深大律师。现年二十四岁,年青有为,相貌俊雅。和他的职业很有关系的是他那张舌粲莲花的甜嘴,他舍得为女人花钱,也乐得陪小心,所以花名在外,狩猎范围从十八岁到三十八岁不等。和那些一见女人就猛流口水只想着上chuáng的猪哥不一样,这位耿律师有些jīng神上的洁癖,并不太喜欢和女人有太多肉体上的接触。可以称之为风流不下流。的确是huáng金单身汉,十大佳出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