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body僵住了,他垂下眼眸,陷入了沉默。
“没事,是什么基因缺陷都无所谓。”阿尔弗雷德说,放弃了追问,“我不在乎。”
他并不是一个这么容易放弃的人,修立即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他不想要bī自己说出口,但绝对会转头就去拿那份血样重新做检测。
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告诉他。
“我body里**有一部分nvx的器官。”修说。
亲口说出这句话比他想象的还要困难——不,从前,他从未想象过自己说出这句话的场景。
“嗯。”阿尔弗雷德异常沉稳,没展露任何猎奇或者震惊的情绪。其实这话说得并不算太明白,不过,nvx专属的器官无非就那么几样,阿尔弗雷德没再追问,只是握着修的手说道:“没想过做手术吗?”
“老师说,我的情况复杂,要动手术很困难。”修低声说,“而且,一旦动这样的大手术,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阿尔弗雷德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皇太子是个多么敏_gan的位置,他要动大手术,势必xi引全国的注意力,想要全程都瞒得滴水不漏非常困难。
同时,他意识到,修是认真考虑过这个方案的——他曾经试图纠正自己的畸形,他并不接纳自己的body。
“哥哥,对不起。”
忽然听见道歉,修愣了一下,阿尔弗雷德已经前倾身子靠了过来,紧紧抱住他。
“昨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不知道。哥哥,我真的不知道,不是因为那个才和你做那种事的**”
他的一头rou_ruan金发在修的脖颈间熟练地蹭来蹭去,如果有第三个人看到这场景,一定会觉得非常诡异——明明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非要把自己*进另一个远不如他qiáng壮的男人怀里撒娇。
但显然,修不仅没觉得诡异,反而非常吃这一tao,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撸了一把金毛。
阿尔弗雷德提到了昨晚,让他又尴尬,又脸红心跳,极度xiu_chi,就连骤然得知自己身世的崩溃_gan都被冲淡了。
“昨晚**你只是一时被药物影响了。”他难以启齿地说,“这都是哈特夫人的错,我**。”
“不是。”阿尔弗雷德打断他说,“是被你影响了,不是药物,也不是一时。我只对你有yu望。”
他对自己有yu望,修并不是没有察觉到过。在雪礼星时,阿尔弗雷德几次越界,也在第一次亲吻后对修说过,“我们都知道你有个秘密”。
所以修一直认为那是羞rǔ,当场让他“滚出去”。
现在知道了两人以为的秘密_geng本不是同一个,再听这一句“我对你有yu望”,修竟然生不起气来。
阿尔弗雷德有什么错呢?他并不是存着羞rǔ的心思,就算诞生了不He适的yu望,那也是自己没有教好他的缘故。
“哥哥。”阿尔弗雷德不厌其烦地唤道,坐得更近了些,几乎和修贴在一起,“我觉得,我是喜**”
“阿尔弗雷德!”修几乎是有些慌乱地打断道,“你现在很年轻,正是**jīng力旺盛的时候。所以产生这种**xyu望,甚至,对不He适的对象产生你误以为的某种_gan情,在你这样的年龄段,都是很正常的。”
修从小到大不知言语教育了阿尔弗雷德多少次,但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教育这件事这么艰难。
“但你应该明白,这是不He适的。你是皇子,私生活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的身份要求你承担责任**”
“我不想听这个。”阿尔弗雷德打断他说。
“你**”修还要再说,忽然瞥见了阿尔弗雷德的腹部——原本雪白的绷带,现在已经成了shen红色,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