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转过一个弯,一眼就看到了修。
皇太子的礼_fu还在他身上,但他并没有如往常那样身姿笔挺地站在那里,而是被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地架着。他惯常微微矜持抬起的俊美面孔如今shenshen埋着,因为他的头无力地低垂,露出一段皓白纤细的脖颈。
有那么一瞬间,阿尔弗雷德甚至觉得他如皇帝所说的“疯了”,这是他幻想出来的场景。
从他记事起,修一直都是沉稳镇定的,高高在上的,不可攀折的。在他未成年的十九年里,修从来都是最qiáng大的靠山,在他成年的两年里,修则是最可怕的敌人。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修,失去了意识任人摆弄,看上去那样无力无助。
阿尔弗雷德_gan觉到被shenshen地冒犯了。
整整两年多,几百个日日夜夜,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修,想着要怎么向他复仇,怎么夺走他的荣光,怎么将他踩在脚下,击碎他的永远镇定面具,击碎他的骄傲矜贵,欣赏他的脆弱无助。
可他日思梦想,求而不得的这脆弱无助的姿态,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呈现在了不相gān的人面前?
这He该是他的战利品!
两个醉酒的客人架着修,正往店里走去,其中一人忽然被从背后重重拍了一下肩。
他刚一回头,连人都没看清,腹部突然炸裂般剧痛。
“AAA!”
对方出拳速度太快,以至于他蜷*倒在地上惨叫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是被打了。
他的同伴本就醉着酒,迟缓地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只觉得肩上一轻,原本他架着的人被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拉走了。
阿尔弗雷德一手把人抢回自己怀里,_gan觉到修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力气微弱地伏在他怀里颤抖着,他一想到刚才他也在别人的肩头这样颤抖不止,心中的火气节节攀升,用另一只手一把攥住了还站着的人的_yi领。
“你们准备把他带到哪去?”
醉汉懵然地指着身后的店道:“就这里A!不对,你谁A?你怎么打人?”
他身后是一家桃色场所。
“你他_M——”阿尔弗雷德不能克制地爆出了半句粗口,眼眸颜色已经隐隐开始转为金huáng,他shen呼xi了一次,压下快要爆发的基因能力,语气森然地问道:“你们把他怎么了?喂了什么?”
“什么喂了什么?我们没有A——”
“——是低温症!”倒在地上的男人因为疼痛反而醒了酒,高喊道,“低温症!倒在雪地里会死的,每年低温症都要死几个游客!我们好心救他起来,想说扶他就近进_F_子里缓一缓,你**你,哎哟,疼死我了,我要报警!报警!”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阿尔弗雷德冷静下来,伸手贴在修的脖子上_gan受他的脉搏。
心速变缓,呼xi变浅,皮肤冰凉,时不时寒颤,意识部分丧失,确实是低温症前兆。
低温症持续下去会致死,他立即扔下一句“对不起了兄弟,一会儿有人过来赔你钱”,然后打横抱起修,冲进了身后的店里。
“低温症前兆。”阿尔弗雷德在迎上来的接待开口之前就快速道,“给我开一间_F_,要小,温度T高。不要声张,我给你三倍——不,十倍的_F_钱,你只要把zhui闭紧,我走的时候会再给你十倍的小费,明白吗?”
侍者本来看到这个架势正要问问怎么回事,听了这话非常识趣地说:“明白明白,我没见过您们二位。”
这种灰色行业的从业人员本来就见惯了稀奇古怪的事,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收了钱,很快阿尔弗雷德要的_F_间就准备好了。
怕升温太慢,他特意要了最小的_F_间,只有一张大小介于双人chuáng和单人chuáng之间的小chuáng,连把椅子都没有,更没有桌子,家具简洁得直奔主题。
阿尔弗雷德一边把被子往修身上盖,一边寻着空隙播出去通讯。
“喂?奥**”他看了一眼意识微弱的修,顿了顿,没有叫出奥斯汀的名字,“你现在马上过来,地址发你了,门口有两个醉汉,刚才有点误会我打了其中一个。对,是误会,他们要多少你给多少。处理完你马上回宴会,就说太子不胜酒力,我和太子先走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