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做那事儿。”我在他耳边低语。他没动也没说话。我压到了他的身上。
我用*头撬开他的唇,却怎么也撬不开他的牙齿,我用力捏住他的两颊的阂骨,他痛的不得不张开zhui巴,我继续亲吻。没有热情回应的吻不是我喜欢的,我扫兴地抬起头来,看到小海闭着眼睛,冷漠的表情。
“我就不信我T逗不起你的xyu!”我继续对他耳语。然后zhui唇游走于他的脖劲、Xiong膛,最后在他rou_ruan,细小的rǔ尖上停下来,我用*头反复mo_cha,用牙齿轻咬,我注意到他的尖尖硬了起来,呼xi也不平稳了,正当我为自己高超的*技巧得意的时候,他突然用手托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挪向一边,我的zhui也被迫着离开了他的body。
我第一个反应是他有情绪了,受不了了,于是赶忙摸向他的下身,结果又一次被他的双手拦住,他再一次将我从他身上推了下来,飞快地从chuáng上站了起来。
我想我真他_M的是自作多情,这小子给脸不要脸。我一把拽住他的_yi角,将他掀倒在chuáng上,在他连踢带打的反抗中我仍顺利地拨去他身上的囚_yi,所有这些动作都是沉默中进行的,我知道其他人都竖着耳朵聆听,我竟然可以听到他们因被这撩人声音激起了yu望而变得沉重的呼xi。
“老二,”我对498说:“把绳子拿来。”按规定监狱里的犯人是不能保留绳子之类的东西,实际上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绳子被犯人偷偷收藏着,这些绳子也成为犯人之间相互残杀的凶器。
很快,498拿来了很细很粗糙但相当结实的麻绳,不用我发话,他们就帮我将小海的双手紧紧绑在后面,连小臂一同绑死,使得臂膀最大限度nei向后背,这种绑法会让大臂极端疼痛。他的双脚至小tui也绑在了一起,然后有人恶意地将手臂上多余的绳子绕到他的kua下勒进他的隐密,勒紧他的yu望最后在他的yao间缠死。我看到在捆绑的过程中他们在他身上又摸又捏又掐,偷偷占了不少便宜。我讨厌他们碰他,但按规矩我不能发话阻止。
“绑成这样,班长怎么*他?”一个家伙问。
“跪着,头低下,肩膀着地。”一个尖声尖的声音对肖海叫嚷着,果然qiáng行将他按成了那样的姿势。说话的是绰号甜甜的男孩,他以前一直是我最喜欢的“伴儿”。
“野妞这小屁guneng得能捏出水儿”498边说边用手在肖海的大tuinei侧fu_mo,一直摸到他的隐密之处。
“这tui绑起来怎么弄,要分开才好gān。”又有人说。
甜甜嘿嘿笑着:“不怕,姐姐我帮他扒开,保准比大敞的tui还让头儿弄得舒_fu。”
“tui夹着*ué更紧。”
“哈哈**”一片yín靡的笑声。
我盯着小海光滑的脊背,他没再挣扎,几乎是一动不动得被他们压在地上。
“翻过来。”我命令道,有意让声音低沉到近乎威严。
肖海仰面冲着一群被yu望烧红脸的囚徒。他紧闭的双眼没有泪痕,紧闭的Shuang_Chun也没有咬痕,如玉般光洁的脸上死一样沉静。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住他纯真的稚气。我突然想到这孩子还没到18岁,也许连17岁生日也没过,我有些不忍。
“你们都睡觉去,老子一个人也能让他慡上天。”我对他们命令道。
待所有的人失望地,悻悻地,意犹未尽地回到chuáng上,我将小海抱到我的chuáng上。他身上的绳索依旧死死缠绕着他。我今晚第二次压到了他的身上,我再次对他耳语:“别怪我不仁义,这是你自己找的。我不让他们上你,也不让他们看你贝糙算是对得起你。”
肖海睁开眼睛,他的zhui角渐渐上翘,他竟然在笑。但那笑容嘲弄,冰冷,绝望,简直比哭都让人心里发颤。
“我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小孩,是个人都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逞什么qiáng。”我想掩盖心里那莫名其妙的一丝颤抖,所以继续说。
rou_ruan的卷曲的长睫毛扇动了一下,然后彻底掩住了秋水般妩媚的眼睛,他用沉默回答我。
肖海惊人的漂亮使我蓬勃的yu望在体nei膨*,索x不去再想太多,高高地将他困在一起的双tui抬起来,在他的yao间垫上枕头,估计是动作太用力,他几乎被折了过去,而他身下捆绑的双臂一定被压得很痛,反作用力,他的后背也必定被鼎的痛楚难挡。但我不敢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如果他继续反抗,我企不是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