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青心里生出几分恻然,说道:“江公子,小的只是一个下人,做不得主,江公子,对不住。”
外面还有人看守,如果就这麽堂而皇之地放走他,一定会受到庄主惩罚。如果他真的不喜欢庄主,也只好见机行事,能救则救了。否则他逃不了,这个江公子也逃不了。
江寒烟哭道:“既然这样,也没办法了。我不喜欢人家碰我,你已经碰了我,我也不要别人帮我擦身,你来吧。”
赵长青叹了口气,虽然是总管,但毕竟也是一个下人,这个江公子三两个月内都是得宠的,就像主子一样,得罪不得。便将下人屏退,为江寒烟沐浴梳洗。
赵长青跪了下来,为江寒烟脱了鞋袜,江寒烟忽然说道:“你解了我上半身的xué道,让我自己脱了衣服吧。”赵长青有些犹豫,但江寒烟好像又是要哭的样子,道:“你解了我上半身的xué道,我也是跑不了的,你助纣为nüè也就罢了,连我一个小小的要求也办不到…”
赵长青看见他泪水滑落,说不出的楚楚动人,不由得心软下来,但自己只会一些粗浅把式,点xué解xué什麽的,完全不懂,便说道:“江公子,小的不会解xué…”
江寒烟道:“不会就罢了。只是我被点xué久了,身上有些不舒服,很是酸痛。哥哥,你帮个忙,在我左肩下面五分处揉捏一阵…”赵长青是个老实人,也没多疑,见著这个少年十分可怜,想著揉捏一下也不会怎样,便一一照办。
正在此时,江寒烟忽然伸手在他身上点了几下,他立刻不能动弹,想说话,也发不出声音。赵长青又惊又怕,只见江寒烟笑嘻嘻地,开口说道:“江公子,你乖乖的,庄主一定会好生疼你。”他口中说出的,竟然是自己的声音!
赵长青虽然屏退了下人,但是还是有人在门外待命,他被点了xué道,一段时间不能发声,但这江公子能说出他的话,当然外面待命的就没人疑心了。
如果江寒烟逃跑成功,只怕他性命不保!
赵长青心中惧怕,不由得露出惧色。
江寒烟轻声冷笑,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你怕了麽?这恶人衣冠禽shòu,你帮著这个恶人做了那麽多坏事,也知道要害怕?”
赵长青想说什麽,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几声轻微的喘息。江寒烟洋洋得意起来,说道:“你在这呆著,我走了。”他脱了赵长青的外衫,穿在自己身上,又将赵长青束发的簪子取下,鞋帽除去,穿戴在自己身上,从头到脚,俨然一副总管的模样。
可怜赵长青被剥了外衫,长发披散,浑身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江寒烟便要离开。江寒烟走到门边,忽然回转身,道:“可不能白白地走了,须得让你记个教训,小爷不是好惹的。”
他除下赵长青的长裤,隔著底裤握住了赵长青的性器,赵长青只觉得这个绝色少年柔软的手掌忽然掌握自己极为脆弱的地方,脑子轰然一声巨响,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心里又是担忧又是害怕,不由得更是紧张,却见江寒烟揉捏几下,竟是忽然爆发出来。
江寒烟哼了一声:“隔著裤子也能she,你可真够色的,不愧是那恶人的帮凶,倒是成全了你了,又让你快活。”
赵长青浑身发颤,又羞又惭。他虽在天风山庄中,但是从来不近庄主左右。停云公子在外人面前十分斯文,从不在人前与爱人欢好,他其实也不是不经人事,但是在jì院中陪伴女子温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猥亵过。这时居然被一个美丽少年轻易掌握,他轻轻一捏,便能捏断了自己的尊严,心里惭愧绝望,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江寒烟见他被说了几句,就有些抬不起头的样子,更是得意,他本来就是江湖中人,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下流。江寒烟身为流水剑客之子,一直在江湖闯dàng,只是一直与洛云飞见不著面,前日见著洛云飞一时不慎,被他用药迷倒才著了道。洛云飞虽然武功高qiáng,但是在对待美人的时候十分细心,决不会让人在挣扎时候造成玉肌温骨的破损,所以向来是用迷药的。
江寒烟一醒过来就到了天风山庄,他也不知道洛云飞的大名,只知道是个yín贼将他掳了来,於是对yín贼的喽罗也毫不客气。此时看见赵长青样貌平平,染了情色後双颊红豔,脸上神情说不出的诱人,不禁呆了一呆,暗自骂了起来。这个yín窝里没人是好东西,连个样貌十分平常的总管也勾人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