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隽。」商弈庭平和地唤着他七叔的名讳,「即使天香楼现在还有很多我的心腹,你也不必说得那么大声,妄图扰乱人心。浩然山庄能走到今天,靠的是赏罚分明,而不是因为商某的个人喜怒。岑副庄主忠心为山庄,商某_gan念万分,你能说出他的下落,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商某也不qiáng求。」商弈庭慢慢松开了握紧宋鸣风的手。
不知为什么,他的手心一直冰冷,即使宋鸣风的掌心出汗,似乎也不能温暖他的。
他走出_F_门,唤了一个侍卫过来,说道:「商隽十恶不赦,大逆不道,应处凌迟之刑。找个刀工好的师傅来,若商隽招供出了有用的东西,即刻禀报,否则的话,三天后就给他痛快吧,也当是小侄的一片孝心。」
他说得极为温柔,却让那侍卫无声无息地打了个哆嗦,也不敢多说,领命而去。他声音不算低,商隽在_F_nei自然也听到他的话,登时破口大骂起来。
连亲生的叔叔都能下得狠手,这个人几乎已经不是人了。
商弈庭转头看向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宋鸣风,微笑地伸出手道:「我们走罢!」
宋鸣风不愿他看出自己心中的惧意,勉qiáng移动着僵硬的步子,任由他牵着自己离开。
「出人命了!死人了!」
「奇怪,这个人病了好久都不死,怎么现在忽然断了气?」
下楼时看到后院有些喧哗,商弈庭心中不快,耐着x子走了过去,几个门下见到是他,行礼退下,登时静悄悄地,只有一个抹着脂粉的少年在一卷苇席旁边小声啜泣。
那苇席中似乎包着一具躯体,看不分明,但苇席毫无起伏,也无动静,即使里面真是个人,显然也不活了。
天气渐渐有些凉了,那少年仍穿着单薄的_yi裳,见到商弈庭过来,跪着爬了过去:「公子!我兄长他染疾去世,还请公子行行好,让他得以安葬**」
商弈庭微微一怔,便已明白,这天香楼中上下都有可能是商隽的jian细。正因如此,他命人把所有人拘到后院,关押起来,只有查清与商隽无关的人等才能离开。
算起来天香楼也要至少一个月后才能重新开张,而到那时这少年的兄长尸身也已发臭,自然不能入土为安。
「这人是怎么死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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