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翰钧的目光随即扫到了被解下来放在一旁的镣铐与绳索上,看那样子也的确不像是拓跋君牙自己挣开的。
他神色威严地看了眼陆枭,对方面色有些发白,面上依稀还有些方才打斗时留下的擦伤瘀痕,那双蓝眸澄然清澈,倒是不像在说谎。
叶问水听到拓跋君牙居然还有力气夺枪杀人,当即便沉了一张脸,忍不住对陆枭斥道,“你们也是,知道他是要犯,怎么能如此疏于看管,且不说让他这般重要的人物投靠了láng牙百害而无一利,若不小心,他就是顺手取了你们的x命,也不过凭添冤魂而已!”
陆枭声色不露地拍了拍白_yi上粘附的泥土草_geng,只说道,“这次也是我太过掉以轻心了,以为他先前受了伤又被绑了这么久,应该也没什么力气力反抗**回头不会了。”
陆枭边说边将双刀倒ca回了身后,他随手拢了拢那头微卷的长发,又侧过头去看了眼躺在地上极为难受的拓跋君牙。
对方此时已睁开了双眼,直直地望着陆枭。
陆枭的蓝眸与拓跋君牙的目光略一接触,一抹shen沉的笑意悄然而生。
“好了!我不希望下次再有这样的事。”
萧翰钧见周围逐渐有人围了过来,当即便厉声一喝。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了眼拓跋君牙,牙关紧紧地一咬,旋即却又分开。
“拓跋君牙,你若再敢妄图逃跑,我必依律将你就地斩杀!你可明白?!”
拓跋君牙已是无力言语,他费力地转了转眼珠,眨了眨眼,这才看清了萧翰钧那张铁青的脸色。
恍然之间,拓跋君牙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两人多年之前,情同手足共同在天策府学艺习武的日子,那时候萧翰钧决计不会对自己露出这样痛恨的神色,那个憨厚老实的小子总是屁颠屁颠地跟在自己的身后,怯怯地叫自己一声师兄,羞羞地唤自己一声君牙。
时光如梭,苍茫而逝,不复再还。
拓跋君牙心中既是_gan慨又是酸楚,但最后他却只在zhui角牵起了一抹疲惫的笑意。
“呵,他还敢笑?!真以为我们不敢杀他吗?”
叶问水只道拓跋君牙不屑萧翰钧威慑,他面色一沉,一手已按住了yao间轻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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