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既然这一剑是叶飘刺的,让常醉侯记得那男人的狠心也不是不好。
“侯爷,你慢点。”方鸿飞_gan到离宵body一晃,急忙扶住了他。
离宵扭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方鸿飞,右脚踩在踏板上剧烈的疼痛的确让他身形不稳。
“用不著你*心。”
离宵心里恨他恨得要死,若非双手被绑,xué道被制,他早已动手杀了这个出卖自己的叛徒。
方鸿飞默不作声地把离宵扶到了车上,让他靠墙而坐,随後薛统领便端著碗药钻了进来。
“侯爷,为防你一路乱喊乱叫惹出是非,只好委屈你喝下这哑药了。”
他的话一说完,方鸿飞立即默契地掐开了离宵的下颌。
薛统领就势将药全数灌进了离宵zhui里,呛得他一阵猛咳。
“你**你们!”离宵先是能嘶哑地说出几个字,渐渐地就张zhui无声了。
薛统领一笑,说道:“你放心,这药的药x仅有半月,半月之後,侯爷又能言语自如了。不过那时,想必你该是在天牢之中了!”
嗓中疼痛难忍,离宵重重地喘著气,紧闭著双目靠往後靠去,过了会才慢慢睁开眼。
他脸色发白地看了看薛统领,又看了看方鸿飞,不屑地朝他们露出一丝冷笑。
车帘一掀,叶飘带剑进来了。
他看见洒落在车厢底的药水,以及神色痛楚的离宵,立即冷静地问道,“他怎麽了?”
“没什麽,此去京城路途遥远,我们怕中途有变,於是暂且让侯爷不能说话罢了。”
薛统领得意洋洋地把药碗丢到了车外,又令人拿来了一副镣铐。
他在严狱府里整治重犯最是有一tao,什麽皇亲国戚,一旦获罪,还不是猪狗不如。
所以只要逮到机会,他就会好好收拾那些平日敢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的达官贵人,看著他们从天上摔到自己脚下,这滋味实在痛快。
薛统领提著镣铐走到离宵身边,蹲下对他笑道,“侯爷你武功高qiáng,小人不敢不对你严加看管,若有得罪,还望见谅。”
方鸿飞知道虽说薛统领是皇上派来协助自己押送离宵回京的,但到底对方都是皇上身边的人,自己是不便得罪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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