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疏放好玉势,轻抬起三爷胯间的分身,小心地在铃口处一拈,竟抽出一根手掌长度的细小银棒。
他每抽一分,三爷的身体就会轻轻颤一下,等他全然抽出时,三爷的分身勃然一立,几乎将忍耐已久的阳jīngshe了出来。
慕容疏看准机会狠狠一掐,终於还是没让三爷获得片刻的轻松。
这时,面具下又传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三爷苍白的手指也忍不住抓紧了chuáng单,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松开。
慕容疏见状赶紧摸了摸三爷萎靡的分身,劝慰道:“一会儿您就可满足了,现在不急。”
不知道是不是安抚得有效,三爷又平静了下去,安顺地躺在慕容疏身边,一动不动。
“也该让您吃点什麽了。”慕容疏坐到chuáng头,把三爷的头搂进了怀里,想了想冲门外吩咐道,“安生,你们去把三爷喝的药汤拿来。”
“老板,药汤来了。”
安生小心翼翼地端著一碗香气浓郁的汤走了进来,他还是个小孩,只有十六岁,因为生得伶俐可爱於两年前才被慕容疏买了下来,专做伺候三爷的仆人。
虽然已经来这里伺候三爷两年了,可每次安生见到三爷的时候,仍是觉得恐惧和不安。
为什麽会有三爷这样的人存在呢?
“嗯,放这里吧,对了,把柜子里替三爷洗浴的用具也拿出来,一会儿帮三爷净身。”
慕容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正小心地解著紧罩在三爷头上的面具後面的锁,这个雕刻成微笑的人面的银色面具有鼻子有眼,不知是什麽特殊材料做成,打造得光滑照人,丝毫不透气。
安生曾伺候三爷戴过这个面具,这个面具很紧,刚好可以嵌合三爷的五官锁住,那时他还一度担心三爷会不会给闷死,可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两年了,三爷除了晚上出来接客外,其余时间都戴著这个面具被锁在金丝檀木的箱子里,而且一直活著。
取下面具後,三爷的身子好像有些异样,安生立即把一副木铐子递了过去。
这副木铐子是每次取下面具後老板必给三爷戴上的东西,安生也不明白这是为什麽,他只知道三爷被戴上木铐後本来有异动的身体就会再度安静下来,温顺地由老板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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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三爷,别乱动。”慕容疏笑著在三爷的耳边说话,把木铐反铐到了他的手腕上。
他看著仍蒙著双眼和堵著口的三爷,手摸到了对方唇角露出了一些布块,小心地漏出来的布料往他嘴里塞了回去,直至一点也看不见。
“咱们先洗gān净身子才喝汤。”慕容疏宠溺著搂著三爷苍白虚弱的身体,在他的耳边细语喃喃。
“安生,还不把东西都拿过来。”他抬头看了眼愣在一边的安生,又恢复了老板的威严。
安生知道第一步老板要做的是什麽,急忙将一根比女子小指细的软管递了过去,接著又小心地捧了个瓷瓶跪到chuáng边。
慕容疏接过软管,暂时先让三爷躺平了,走到chuáng尾抬起三爷的分身,揉搓了一会儿才将软管缓慢地插了进去。
软管的另一头垂下来,安生立即接到手里塞进了瓷瓶中。
那边慕容疏扶著三爷半挺的分身,玩弄著对方饱满的chūn囊,这边便响起了淅沥的水声,huáng色的液体自透明的软管顺流直入了安生捧著的瓷瓶里。
“唔……”全然泻出後,三爷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安生看见他似乎不舒服地摇了摇头。
慕容疏拔掉了软管,用布巾擦拭gān净了三爷的分身,又让安生把之前拿出来的皮囊去灌满了水。皮囊的顶部有一根管状的东西,慕容疏分开了三爷的双腿,让安生把那根管插进了他的後xué里。
安生小心地照办,待到管子全部顶进三爷的後xué时,他已经开始熟练地按压皮囊往三爷的後xué灌水了。
“唔……”
依旧是低沈的呻吟,三爷躺在chuáng上,在水进入身体那一刻微微一挺,既而又恢复了平静。
慕容疏坐在他身边,压著他的双腿,看著他的肚子慢慢鼓胀起来。
这时,三爷塞著的嘴开始不安分了,他大概是难受了想喊,一张嘴,嘴里塞的布料就露了出来,慕容疏倒是很有耐心地给他不停塞回去。
他就喜欢看著三爷紧抿著唇隐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