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楼的人吧!这麽整老子?!有本事让老子的客人都去你们那里啊!”
“什麽?你在说什麽,我不懂……”二爷疑惑地看著忽然生气的陆夭夭,茫然无措地挑了挑眉。
“你不懂?!”
陆夭夭看他装傻就气不打一处来,gān脆伸手就握住了对方疲软的分身,二爷被他这麽重重一握,脸色微微一变,之前未曾发出的呻吟,此时反倒从嗓子里悠悠地哼了几声。
“你要不是雪月楼的人,难道你还能真的不举?!”
手中又是一阵搓捏,陆夭夭撒气撒得愉快,丝毫没有顾忌面露痛苦的二爷。
“呃嗯……你先住手……”
不知道雪月楼那里请的这麽能作戏的男人,到了这关头,那眉宇轻皱的模样仍是显得相当高贵。
陆夭夭不屑地冷笑了一下,心想,到底男人就一个命根,做事还是留点手德吧,这才松了手。
他刚一松手就又来气了,刚才在他嘴里怎麽都不硬的分身,此时反倒有了些反应。
二爷长长地叹了一声,神色渐渐恢复了平静,他缓了会儿气,分身又软了下去。
这时,他才抬起头,照旧是副懒散的模样,就那麽冷冷地望著陆夭夭。
“你说的对,我就是不举。所以才想你来替我看看该怎麽办,怎麽样才能让我举起来。你要是能让我举起来,一千两金我都给你。”
二爷说到自己不举的事实,就好像说到今天炒菜没放酱油似的,陆夭夭一下就愣了,他又看了看二爷胯间很快就疲软下去的小东西,用手拨弄了一下,的确又没了反应,就这点说,这位二爷实在不像一个正常男人。
然而那天晚上,陆夭夭绞尽脑汁也没能使二爷畅快地硬一次,更别说发泄欲望了。
大概是失望得多了,二爷也没有太多的表情,直到陆夭夭又困又累不知不觉地在他身边趴著睡著了,他才把烟枪拿起来,狠狠地吸了两口。
陆夭夭的肌肤是白皙的颜色,还带著些少年气,当然二爷知道陆夭夭成名多年,肯定不是少年了。
他抚摸著陆夭夭的身体,一直摸到对方的大腿内侧,顺著那片光滑的皮肤摸上去,很快就触及那两颗柔嫩的小球,接著便是那根颜色略深的东西了。
虽然陆夭夭是个很多人都上过的小倌,但是他的身体对欲望的追求却并没有因此而消弭,反倒是变得更为敏感了。
二爷只是轻轻摸了摸陆夭夭的铃口处,对方的分身立即硬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倔qiáng地挺著了。
“呵……”
二爷揉了揉那根小东西,手心里也沾到了些晶莹的液体。他微微蹙起眉峰,看了看正睡得香甜的陆夭夭,眼睛一眯,嘴唇上轻轻动了动。
他自己要挺起来是有点难了,不过要把这个小男倌逗弄得起兴倒是简单的事。
想到这里,二爷的下腹有些发热,虽然还远不到让他真正硬起来的地步,但他也有了一番要好好玩弄下陆夭夭的心思。
只看他小心地分开了陆夭夭的腿,稍微凝视了对方的分身一会儿之後,毅然地将头埋了下去。
刚才陆夭夭就是这麽gān的,先是用嘴含住,然後舌头轻轻地顶住铃口,接著在自己的上颚或是侧面摩擦,注意牙不要碰到了。
二爷第一次给人品箫,他既兴奋又有些笨拙,甚至还想学著陆夭夭把分身吞咽到自己的咽喉处,靠咽喉处脆弱的肌肉组织来轻轻摩擦,结果他刚稍微含得深一点,就有了吐意,只好放弃。
看来做小倌也不是随便就能行了,百行皆辛苦啊。
二爷的动作笨拙归笨拙,可陆夭夭毕竟是个正常的男子,分身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便完全挺立了起来,塞满了二爷的口,又被二爷舔弄了一番之後,陆夭夭更是忍不住泄了出来。
结果不谙此道的二爷猝不及防地被喷了一口的白浊,呛得他直咳。
“呃……”
待到身体发泄完了,陆夭夭这才心满意足地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chūn梦,可等他揉著眼睛,看到面前这个捂著嘴咳出白浊的男人时,他终於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了。
原本该他用嘴伺候的客人,居然趁他睡著时伺候了他!不会要自己倒赔钱吧!
陆夭夭惊慌失措地急忙替二爷抚背,“二爷,您这是做什麽啊?”
我没请你帮我,可别想从我这里讹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