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涅盘(兄弟年下,帝受生子,慎入!)2
“公子,不能出去!”
“滚开!”
寂静了几百年的神殿在今天传出喧哗。
凤帝盛怒下推开挡住自己的小神官们,向外急奔。凤帝身子虽重,武功却不曾忘记,将拦住他的人一一甩开,抢过一匹神驹,翻身上马,疾驰而出。
大神官站在最高的台阶上,眼神带着些许悲悯。
“老师,我去追他!”
“不用,让他走。”
小神官们虽觉疑惑,却不敢违抗老师的命令,不再管凤帝的闲事,纷纷走回神殿。
在神殿的日子每一天都是一样的。在凤帝离开后的岁月里,回忆起这段往事,竟只有无聊二字。每一天都重复着相同的事,吃饭,上药,睡觉。近半年的时间里只有最后一天他记得格外清楚,因为就在那一天,他失去了皇位。
他永远也忘不了得知镇南将军叛乱的消息时他的震怒,更忘不了当他质问大神官时对方的回答。
天意如此!
凤帝若在今年分娩回宫,必会死于叛乱,生下的孩子也将和他其它的儿子一样被杀。
本就是夺来的王位,现在又被臣子夺走,凤帝心中的不甘可想而知。他受了这么多的苦,不是为了简单的保住性命,而是要这天下臣服在他脚下!
盛怒之下,他不顾大神官的反对骑上快马离开了神殿,这个鬼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再呆!
凤帝凭着一腔怒火奔出神殿,盛怒下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他的后庭里还插着新置入的药棒,随着马匹颠簸一下下戳着敏感的花心。他现在的身子敏感到受不了一丁点刺激,凤帝咬住下唇,生生忍住这种难耐的折磨。被反复摩擦刺激的甬道分泌出大量yín水,从jú门汩汩流出,顺着马鞍流下。玉jīng夹在肚子和马鞍之间随着马匹颠簸不断受到摩擦,忍不住泄了几次,依然没有软化。这样yín贱的身子令他自己都觉得不齿。悲痛和羞耻令他红了眼眶,帝王最后的尊严让他qiáng忍着不让泪水流下。
马跑的太快,他受不了的大口喘息,想要从空气里获得力量。他想起自己最爱纵马狂奔,如同御风而行一样的感觉,可他现在的身体却承受不了这种享受。凤帝一手握紧缰绳,一手托着腹部,虚软的身体qiáng撑着伏在马背上。腹中忽然一阵剧痛,凤帝痛得身子一蜷,向左偏了些许。这一点的偏差造成严重的后果,马鞍被yín水润泽的湿滑,凤帝竟从马背上滑了下去,下身重重摔在地上。他出于本能发出一声惨叫,手来不及放开缰绳,竟被狂奔的烈马连着在地上拖了几步,双腿擦出不少伤痕。这匹神殿养出的烈马性情高傲,被凤帝流出的yín水弄脏马毛的举动十分不满,竟不顾凤帝落马趁机奔回神殿。
凤帝此时顾不上马儿跑掉,抱着肚子在地上哀号。胎儿受不住马匹颠簸动了胎气,再经这一摔怕是忍不住要出来了。他记得大神官说过孩子若是在今年出生必会夭折,现在叛乱已经发生,也不知危机是否已经过去。现在生下来会死!这种想法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旋,即使只是一种可能性,也令他失去理智。初为人母的心态令他本能的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这个他历尽千辛万苦保住的孩子,这个在他肚子里住了足有十四个月的孩子!
可现在怕是做什么也来不及了,他已经没有力气回到神殿。视力搜寻一圈,安胎延产的药棒就掉在离他不远的草丛里,他腿软的无发站起来,只好侧身爬过去。将药棒紧紧攥在手中,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跪在地上,两手向下伸努力将药插进júxué,腰部酸痛的快要断掉,无法将药棒全部推进júxué里。他狠狠心,用力向下一坐,借着地面的硬度,将药棒推进体内。他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衣服被汗水浸透。肚子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他温柔的抚摸着浑圆的肚皮,试图安抚腹中胎儿。不知是不是安胎药起了效果,腹中的胎儿不曾下移,羊水也没有破。可是阵痛并没有停止,反而有加剧的趋向。这药的效力显然不够,这次受到的刺激太qiáng,先是动怒,再在马上颠簸,最后又狠狠摔在地上,怕是胎儿难保。失去皇位的悲痛和失去孩子的恐惧在他心里jiāo织成巨大的绝望,令他快要无法喘息。他抱着肚子呻吟了足有两个时辰,本能的想要顺着宫缩用力,理智却清醒的知道还不到时候。他根本不敢用力,只能抱着巨大的肚子呻吟,样子láng狈不堪,意识开始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