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敏感的玉jīng被火热的肉壁包围,涌上的快感令穆如倾忍不住呻吟出声。风无声的花xué又湿又热,最是销魂,柔软的内壁不断翕动著,如同有几百张小嘴同时在吸吮rou棒,光是停著不动就已让人欲仙欲死,何况紧窒的肉壁还在不断摩擦著他的rou棒。
风无声跨坐在男人身上,用自己饥渴的小骚xué不断jianyín著男人的大rou棒。骑乘位是他最喜欢的姿势,速度和力道全部都由自己操纵,而且还可以享受征服的快感。他看著身下之人布满情欲的脸庞,心中感到一种征服的愉悦感。他性奋的加快动作,巨大的肚子随著身体起伏不断晃动。
穆如倾羞得不敢张开双眼,光天化日下在草丛里野合对他而言过於刺激。虽然羞涩,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拒绝过风无声的求欢。和心爱之人身体结合令他心中欢喜,尽管他清醒的知道这个人并没有把他当成一回事,但他还是尽量配合对方的动作。每次风无声坐下时他都会挺腰,将rou棒重重顶在敏感的花心上,力图带给对方更多的快感。好歹他也伺候了风无声三年时间,对方的敏感点被他摸得都一清二楚。
“啊啊──”花心屡次被碰到,风无声慡的làng叫出声,很快就达到了高cháo,花xué深处涌出大量yín水。
高cháo後,风无声喘了两口气,然後抬起屁股,让花xué将依然硬挺的rou棒吐出,改由饥渴的júxué吞下。等候多时的júxué里充满了yín水,玉jīng进入的毫不困难。风无声的júxué比花xué更加紧窒,夹得尚未发泄的大rou棒差点没直接吐出jīng华。这次穆如倾依然极度配合,让风无声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
这次两人一起达到了高cháo,风无声不但júxué吐出了yín水,就连不轻易释放的玉jīng都she出一道浓稠的白浊。风无声志在练功,虽然常常与人jiāo欢,自己却不轻易出jīng。
等到高cháo的余韵平复,风无声才猛然想起自己忘记吸取jīng气。他懊恼的瞪了男人一眼,这一眼带著含嗔带怨,娇媚动人,让穆如倾的心怦怦直跳。
风无声不甘心的挑逗著刚刚释放过的玉jīng,想要再来上一次,好抚平忘记吸取jīng气的懊恼。穆如倾早已习惯了他的yíndàng饥渴,只能无奈的酝酿感情,让自己的rou棒重新硬起来。
风无声满意的将勃起的rou棒重新纳入体内,再次做起蹲起运动。这次他还没摇晃两下,腹中忽然传出一阵疼痛,他停下动作,皱眉捂住肚子。生产经验丰富的他知道这是孩子要出生了,心中并不慌乱,只是对他来的不是时候有些著恼。
穆如倾感到风无声突然停下动作,好奇的睁开眼睛。他见风无声捂著高高隆起的肚子,脸上露出疼痛之色,心中登时一惊,慌张的问道:“教主,你怎麽了?”
“我可能是要生了,你扶我回房!”
穆如倾闻言心中安定不少,他先将两人的衣服穿好,再搀著教主站起身,慢慢走动。这时阵痛才刚刚开始,痛得还不是很厉害,风无声借著他的扶持慢慢走回房。
风无声在回房的路上就已吩咐人去告知左护法他即将生产的消息,所以回房没多久接生的大夫就赶来了。夜未明是他最信任的人,同时也是负责管理教内事务的左护法,他每次生产都是夜未明帮他准备东西。
产房中的人渐渐多起来,多余的穆如倾被赶出门,站在门口不知该走该留。左护法端著一碗药匆匆走过,穆如倾无意间闻到一股毒药的香气,这香气很淡,只有善用毒药的人才能分辨出来。穆如倾看著左护法走入产房的背影,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双花受难3.惊变
“哈……哈……恩……啊啊……”
产房里不断传出男人的粗喘和痛叫声,风无声腹中的两个孩子中的一个马上就要出生了。风无声痛得满头大汗,无论经历多少次,这种感觉还是让他觉得太痛了!
夜未明端著一碗药焦急的走进产房,向接生的大夫询问道:“情况怎麽样了?”
“júxué已经开了四指,喂教主喝过药,过一会儿就可以用力了。”
这碗药是保住风无声体内另一个不足月的胎儿的,虽然二者并不在同一个器官,但他怕会被波及到,还是做了万无一失的准备。毕竟教主这种情况史无前例可循,大夫不敢不谨慎。
夜未明亲手喂教主喝完药才安下心来,然後假装镇定的走出产房。他刚一走出门整个人就虚脱了,靠在墙上拼命喘气。不要怪他太卑鄙,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只有这个时候风无声的防备最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