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快的转冷了,然而我并不畏惧这里的冬天。塞北的冬天要比这寒冷的多,我早已习惯了这个季节的气候,甚至当第一场雪降下来时,我还觉出一丝亲切。
宫nei处处都生起了火炉,宫人们有事没事都喜欢*在屋nei,她们围着火盆,轻声的聊着天,苦的是廊下太监,他们没有机会躲起来取暖,站完一班后几乎要冻成冰人。
我的寝宫中很热,_F_间地下都挖了四通八达的烟道,地面都是暖的,我甚至可以在屋nei穿着单_yi,这就是皇宫的好处。当年我的平阳王府是一幢大石墙宅子,虽然墙厚门严,却没有这样jīng巧的机关。
兆儿一直被我留在寝宫中。迎chūn每天就是伺候他。他顽皮的要命,从来不肯安稳的呆一会儿,总是喜欢往chuáng边爬,迎chūn怕他摔下来,所以就得一直看着他。
我只要是不头疼的话,就到兆儿屋中去看他。他认得我,一看到我就笑着伸出手向我咿咿呀呀的叫,这让我有一种很奇妙的_gan觉,从来没有人这样子对我。我欢喜的抱着他,逗他玩,迎chūn站在一边,好奇的看我哄孩子。
可是当我觉得有一点不适的时候,我就会立刻回_F_。间歇的头痛会让我在不知不觉间失去理智,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太医们似乎不肯和我说实话,我真的怀疑自己是得了疯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可以解释我的反常表现了。
因为大雪,高欢的出征被迫延后了。整个冬天我都很少看到他。新年的时候,他也只来坐了坐,我当然不想念他,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让他看起来有点焦头烂额的样子。我去问他,原因还是宇文泰。
宇文泰的势力发展很快,上次没有把他消灭掉,结果他像野草一样,没有chūn风,也蓬蓬勃勃的生长起来。
开chūn的时候,静兰死掉了。
普和宫很快被收拾出来,一个月后,我又成婚了,这次的皇后,是高欢的长nv,高婉云。
当他告诉我这件事时我_gan到无比吃惊和荒谬:“你的权势已经够大了,又何必要做国丈?”
他悠闲的笑了笑,不回答。
“你怎么好意思做朕的岳父?”
他还是笑笑:“这次就不用大办了,差不多就可以。”
我瞟了他一眼:“你的nv儿做朕的Q子,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贺拔静兰就是个例子。”
“你要和婉云生一位皇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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