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拍了拍三锦的肩膀,他俯下身搂住了对方,又把脸贴在了他的头顶上:“还哭?大过年的,又是生日,不许哭了!”
三锦几乎要委屈死,如今怎能忍住不哭?他不但要哭,而且还是大哭特哭,横竖当着严云农的面,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严云农本是占有绝对主动权的,这时却也不由自主的渐渐放低身段,和声细语的去哄三锦;幸而这种事情他颇有经验——在三锦十四岁成婚那年,他就曾酸溜溜的大闹过一次,把三锦气的病倒有一个月之久;也是从那时候起,三锦开始抽上了大烟。
傍晚时分,严云农盘tui坐在chuáng上,怀里横抱着个三锦。
三锦晚上没有吃饭,只喝了一点热牛*,。严云农一手托着他的后背,一手拍着他的屁gu,低头说道:“你这瘾可是够重的A,控制着点儿吧。这玩意儿当个消遣倒也没什么,真弄得成了烟鬼,可就难看误事了!”
三锦刚xi足了大烟,此刻就歪头枕了严云农的肩膀,轻声答道:“我心里难受**你总是让我心里难受。”
鸦片,是三锦用来治疗心病的。
严云农无言以对,就把三锦搂紧了一点:“你先前在天津jiāo了那么多nv朋友,我什么时候不高兴过?你年纪轻,可以玩,但是不能玩昏了头!”
三锦哭的嗓子都哑了,嘶声辩解道:“我没昏头。”
“你不要zhui硬。你那点儿心思我一眼就看得出来!我是满心的为你好,你觉不出来吗?”
三锦xi了xi鼻子:“我看你就是不愿意让我和别人好。我一和别人好,你就吃醋。”
严云农听了这话,倒是沉默了片刻,然后抬手fu_mo摸着三锦的头发道:“那你以后就别让我再吃醋了,好不好?”
三锦打了个喷嚏:“凭什么A?”
“就凭咱俩从小就认识,jiāo情比别人都长远!”
这理由着实是没有什么说_fu力,所以三锦gān脆转移了话题:“老严,其实唐森那人挺好的,你们之间是有误会。”
严云农听他谈起唐森了,立刻嗤笑一声。
三锦接着说道:“我真是挺喜欢他的。我想**反正我现在年纪轻,不急着传宗接代,和他谈谈恋爱也挺不错,再说他对我也是**”他似乎是不知如何措辞了,几乎有些语无伦次:“我和他心里都有这个意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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