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一瓶花高高举到哑巴面前,她讨好陪笑:“哑巴叔叔,你帮我把花送到楼上去好不好?爸爸说我烦人,不许我上去打扰叔叔。”
哑巴把花接了下来,又特地往汽水瓶中倒了半杯净水。对着凤儿笑了一下,他转身上楼去了。
哑巴上到二楼时,余至瑶正站在书_F_里打电话。书_F_的门敞开着,哑巴捧着花从门前经过,就听余至瑶在里面说道:“对,对,另外再从顾师傅那里T五十打手,分成两拨派到厂里去**是的,以防万一**”
哑巴没有停留,径直jin_ru卧室,把那一瓶花放到了窗台上。
片刻之后,余至瑶慢慢踱了回来,身上只裹了一件薄薄的印度绸睡袍,yao间松松垮垮的束了_yi带。哑巴转身面对了他,同时把刚刚拿到手里的药膏管子一晃。
余至瑶会意的关了_F_门,然后左手撑住前方墙壁,叉开双tui弯下了yao。右手背过去一掀睡袍下摆,他面无表情的露出了光屁gu。
gu间忽然一凉,那是哑巴在为他上药。过程很短暂,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余至瑶直起yao,若无其事的走过去上了chuáng。
哑巴放回药膏,撕了一块手纸低头擦手,忽然就听余至瑶低声开了口:“他将在今夜彻底完蛋!”
哑巴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去把手纸扔进纸篓。
余至瑶本来也是自言自语,并未指望着哑巴认真聆听。拉过毛巾被盖到身上,他侧身躺了下去:“我知道他最怕什么。”
药膏苦极了,擦过之后还是带着冲鼻子的苦气。哑巴出门用香皂洗了手,顺带着下楼去厨_F_切了半个西瓜上来,想用勺子挖着喂给余至瑶吃。
与此同时,何殿英身在家中,正对着面前的电话机发呆。
余至瑶一去不复返,再无音信。他这几天一直等待着对方的复仇,神经绷得太紧太久,变成一种苦痛的折磨。
他不指望着余至瑶能原谅自己,心中只是单纯的牵挂思念——一个电话打过去,听听声音也是好的。
可是对着电话机枯坐了一个多小时,他还是没有勇气抄起话筒。如果电话接通了,那第一句话说什么?怎样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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