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发出声来:“废物,过什么gān瘾呢?”
沈子靖没有恼,抬起头来把zhui唇贴上了他的耳边:“要说废物,你比我废的更彻底。”
沈嘉礼点点头:“彼此彼此,难叔难侄。”
沈子靖不再理会,径自伸手解开了沈嘉礼的yao带。手像蛇一样灵活的向下钻入,他用手指缓缓开辟了对方的body。
沈嘉礼面无表情的望着天,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像是死人。不过在沈子靖那饶有耐心的逗弄之下,他那脸上也隐隐的泛了红。
沈子靖了解他的body,约摸着他快要发情了,便立刻抽出了手指。
将他推回褥子上躺好,沈子靖起身去洗了手,而后便怡然自得的开门离去,其间一句话也不肯说。而沈嘉礼侧卧着蜷*起来,心里空落落的难受,心窝里的那点痒意四处乱窜,让他蹙起眉头,也不知该怎办才好了。
第95章 泥涂
四月天,天气和暖起来。
沈嘉礼的yao是越挺越直了,走起路时,两条tui也不再那么拖泥带水。前些日子,乍一开chūn的时候,万物苏生,各种病痛也随之一起发作起来,他很是受了些罪,打持久战似的彻夜咳嗽,并且不时的就喘成一只风箱。
他知道一个咳嗽气喘的病人会有多么讨厌,所以终日不肯露面,躲在窝里默默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幸而沈子靖是zhui苦心甜,还晓得给他弄点润肺的汤药喝。待到熬过那一段时日,他慢慢缓了过来,瞧着倒比冬天时更jīng神了一些。
他还是瘦,但是瘦的有分寸,并不皮包骨头的难看,只是伶伶俐俐的,瞧着挺轻巧。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是晒晒太阳走动几步,皮肤下也能透出浅淡血色。平心而论,他这日子过的好又不好——好,是因为他_yi食无忧,只要沈子靖别闹脾气,那他一般就不会挨饿;不好,则是因为沈子靖的脾气yīn晴难测,对待他就像猫抓老鼠一样,不是用爪子拨一拨,就是用尖牙咬一咬,始终不让他痛快,也始终不肯吃了他。
他自认是个有经历的,而且年长几岁,不愿去何沈子靖一般见识。可饶是如此,他还是经常被沈子靖气的心口壅塞,恨不能呕出一口血来。沈子靖从聂人雄那里学来了一口野T无腔的污言秽语,字字句句都像刀子或者大粪一样,让人望而生畏,没有招架之力。
这天下午,沈子靖把沈嘉礼拎到了楼下小起居室nei,一边晒着chūn日太阳,一边喝茶闲聊。沈子靖问他:“你那‘一巴掌’的相好里,除了我和马天龙之外,还有谁?”
然后不等沈嘉礼回答,他微笑着补充了一句:“还有小淳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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