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在同情之余,不禁有些窃喜,因为他不耗心血,他每天都过得挺高兴。
沈嘉礼与马天龙摆出坐而论道的架势,忽然间就成为了挚友。而在谈论到聂人雄之时,又一起变成了知音。
马天龙恨聂人雄,因为在去年,他还没有升腾到这般地步时,聂人雄曾在天津冲撞过他。当时他是敢怒不敢言,如今敢言了,却又是没有找到报仇的机会。
“你瞧着吧!”他毫无规矩的对着沈嘉礼指指点点:“他可别落到我手里,否则我非臊他一场不可!”
沈嘉礼笑着附和点头,眼前闪现过聂人雄那种跋扈的英姿,不禁皱了皱眉头,随即又想起了沈子靖。
他不知道沈子靖到哪里去了,甚至不知道对方是死是活。警察局楼下的卡车依旧载着láng狗每天来往,但是换了新人前去伺候那些畜生,沈子靖是彻底的不知所踪了。
沈嘉礼就当他是死了。
马天龙和沈嘉礼越说越亲热,最后就同他拍拍打打起来,又要请他出门共进晚餐。由于两个人争抢做东,所以在启程前又费了许多口*。在这种毫无意义的琐碎废话中,因为双方都是连说带笑,故而马天龙开始对沈嘉礼拉拉扯扯。口口声声都是“你哥哥我”如何如何,有一种当仁不让的自来熟。
沈嘉礼自从失去了段至诚之后,就再也不曾从同伴那里_gan受过任何乐趣——事实上,他_geng本就只拥有一群酒r朋友,而且又都在天津。此刻马天龙的一言一行都充满了粗鄙的趣味,让他那颗心也跃跃yu试的快活起来。
他不再客气,把做东的机会送给了马天龙。而马天龙谈笑风生了一下午,脸上的油脂突破了雪花膏的防线,开始满面放光。大摇大摆的站起来,他张牙舞爪的向外走,看那气派,满可以直接杀猪去了。
这两人同乘一辆汽车上了路,马天龙掏出手帕满脸乱擦了一通,而后扭头问沈嘉礼:“还是往日本俱乐部去吧,好不好?”
沈嘉礼笑道:“随你,我没意见。”
在日本俱乐部门前,沈嘉礼很意外的看到了田瑞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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