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从戎慢慢的直起了yao,可怜巴巴的小声说道:“大爷,我不是因为这个才来找您的。自从您去年负气离开天津之后,我悔得真是生不如死,立刻就把那路买卖给断了。大爷,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知错了也悔改了,您不能不再给我一次学好的机会A!”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里闪了泪花:“冬天您始终不肯见我,我难过得病了一大场,差点儿死了,后来在码头遇见您的时候,还没好呢。我那时候就想找您,可又不知道您的下落。前几天您发了通电,有了消息,我立刻就收拾行李赶过来了。”
霍相贞静静的凝视着他,脸上始终是没有表情。从小一起长大的,再看不上也看了二三十年,结果在最冷的时候给他泼凉水,最疼的时候给他捅刀子。他怕什么,给他什么。这么个东西,现在涕泪横流的跪在他面前,一点骨气也没有,烂泥似的连哭带说带磕头,这是要gān什么?
忽然打断了对方如泣如诉的长篇大论,他冷淡的说道:“行了,我不记恨你,可这里也没你的地方,你回去吧。”
说完这话,他探身对着门口大声喊道:“来——”
未等“人”字出口,马从戎像离弦箭似的起身窜到了他的面前,一巴掌捂住了他的zhui:“大爷,别撵我,我好容易来的,您这么把我撵出去了,您让我怎么回家?”
霍相贞没想到他还敢扑上来对自己动手动脚了,登时向他瞪了眼睛。而马从戎随即松了手,一扭身快步上了台阶进了门。这回走到了霍相贞面前,他不假思索的又跪了下去。眼前两条笔直的长tui,大爷的tui,是他这半年来朝思暮想的,如今清清楚楚的,真在触手可及之处了。抬手抓住了霍相贞的ku管,他仰起雪白的脸,忽然周身气血翻涌,zhui唇颤抖得快要说不出话:“大爷,我纵有千日的不好,也有一日的好**”
霍相贞不言语,一脚把他蹬出了老远。
马从戎倒仰向后,连打了好几个滚。趴伏在地捂了心口,他紧闭双眼低了头,屏住呼xi忍了半天的痛,然后四脚着地的又爬向了霍相贞。一把搂住了对方的大tui,他哭出了一句话:“大爷,一日夫Q百日恩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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