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从戎给霍相贞盛了一次饭,其余的时间都在走神。自从知道霍相贞得的不是痨病之后,他跃跃yu试的,又想修理修理这位大爷了。
入夜之后,霍相贞侧卧在chuáng上,白天睡多了,他现在jīng神得闭不住眼睛。马从戎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电灯都关了,他还没抱着他的小铺盖卷进来打地铺。秘书长还是有良心的,霍相贞想,那些从自己手中几十万几十万要军饷的军长们都临阵倒了戈,马从戎这个一贯好逸恶劳的东西,却能翻山越岭的来看自己一眼,够意思了。
霍相贞很少专心致志的想一个人,尤其是想他看惯了而又永远看不入眼的马从戎。想到最后,他真想给马从戎点什么,可是现在能给什么?他实在是没什么可给了。
正当此时,_F_门轻轻开了,马从戎裹着丝绸睡袍,轻手轻脚的走到了chuáng前。将一只小手巾卷放到枕边,他一言不发的直接上了chuáng。钻进了霍相贞的薄毯子下,他窸窸窣窣的宽_yi解带。淡淡的香皂气味直冲了霍相贞的鼻端,他的头发甚至还是cháo*着的。一条光胳膊忽然伸出来了,他将揉成一团的睡袍用力扔向了chuáng尾。
霍相贞明白了他的意思。而马从戎收回胳膊,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手。借着窗外路灯的光芒,他直视了霍相贞,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笑意:“大爷,您**要不要?”
霍相贞其实是没想要,可是被马从戎这么一问,又隐隐的活动了心思。一只手被马从戎牵过去,搭上了对方的yao。马从戎的身材是细长的流线型,yao身一段尤其苗条。霍相贞忽然笑了一下,想起小时候家里有个贫zhui男仆,说马从戎是个huáng鼠láng子的yao,把少年马从戎说生气了。
抬手推了对方的肩膀,他低声说道:“转过去。”
马从戎依言翻了身,xing_fen紧张得几乎要打哆嗦。他知道现在本不是自己qiu_huan的时候,大爷的body刚刚有了好转的趋势,禁不住在chuáng上耍活龙。但是大爷不要,他还想要。
再说又不是得了痨病,大爷辛苦辛苦也死不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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