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小孩子见了玩具似的,他歪着脑袋看了看she击孔,随即一言不发的把机关枪管伸入其中,开始转着圈的开火。有she击孔,必定有枪有人。装甲列车不透子弹,枪管一堵she击孔,杜国风把pào台车杀成了血r罐头。正是得意之时,顾承喜一枪管子抽了他的肩膀:“*你娘的!给我滚!”
杜国风疼得一跳,愣眉愣眼的望着顾承喜发了傻。他们素来是以能杀为荣的,所以不知道为什么团座忽然不让他们杀了。而顾承喜高高的站在了车厢上,对着下方士兵吼道:“缴枪不杀!跟我一起喊,缴枪不杀!”
士兵们不明所以的开了口,跟着他喊了口号,一边喊,一边无师自通的想往车里爬,然而爬上爬下的折腾了半天,大部分人没有找到车门,只有少数机灵角色跟着顾承喜砸开车顶的瞭望天窗,走shòu一样钻进了pào台车。
天窗的钢铁盖子一开,鲜血立刻涌了满地,盖子里层居然还沾着碎r,也许正是杜国风的成绩。士兵们虽然是身经百战的,但是见了此情此景,不禁也要打怵。顾承喜四脚着地的往里爬,四脚全在哆嗦。手掌膝盖行动之时,拖泥带水咕唧有声。车厢里哪有泥水,自然还是血r。爬过pào管推开死尸,他翻过了一道车厢门。
下一节车厢是机枪车,里面还有活着的白俄机枪手,举了双手有蹲有坐,见了血葫芦似的顾承喜,他们睁着惊骇的蓝眼睛,因为相信缴枪不杀,所以提前摆好了投降的姿态。
顾承喜停了动作,向后一抬手。杜国胜立刻把耳朵凑到他的zhui边。三言两语之后,顾承喜继续往前爬。及至他直起yao越过了第二道车厢门后,身后起了一串枪响,是杜国胜等人解决了白俄俘虏们。
第三节车厢是严重变形的餐车,因为紧邻了长官座车和指挥车,所以一侧钢铁墙壁已被pào弹轰至变形。满地都是桌椅和碎玻璃,以及横七竖八的伤员。伤员全是副官_fu色,头破血流的没有死,但是全丢了半条命。忽然见了顾承喜,其中一人颤抖着抬起了一只血手:“顾、顾团长**”
顾承喜不理会,继续往前走。扳着门框翻过层层铁壁,他进了长官座车。座车之中一片láng藉,车厢不知承受了多少pào弹,甚至已经失了原本的方正形状。凹凸不平的墙壁在持续的轰击中升了温度,车中空气都是烫的。
顾承喜攀爬着挤过了扭曲的车厢门,前方是炼狱一般的指挥车。
指挥车中还有活人,是个西装革履的白俄。白俄抽搐着蜷*了body,bào露出的手脸遍布水泡。墙角还窝着个大个子,两条tui伸得很长,头上压了个铁箱子,压得不见了脸。顾承喜哆嗦了一下,狠狠的盯了大个子——盯了足有一分钟,他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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