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摩尼当即做了个鬼脸:“哎呀,五分钟已经到了,大哥你快走吧!”
霍相贞看着他笑了:“小崽子,撵我。”
然后他当真起了身。抬手摸了摸白摩尼的脑袋,他转身向外走去:“后天回来。”
各省的督理齐聚天津,参加一年一度的军事会议。霍相贞和山东的段督理见了面。万国qiáng部常年驻扎在山东与直隶之间,段督理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霍相贞对于段督理并无非分的要求,只希望他不要和万国qiáng搞联He。先前霍相贞一直是以和为贵,耐着x子敷衍连毅。憋气窝火的忍了几年,他终于忍无可忍,一口咬定连毅和万国qiáng沆瀣一气,全有作乱之心。反正连毅和万国qiáng没有到会,也不能和他当面锣对面鼓的开辩论。
而在另一方面,连毅也很给他长脸。慌里慌张的一路往南退了,连毅别无选择,当真和万国qiáng结了同盟。于是霍相贞理直气壮,必要将他二位置于死地。谁敢阻拦,他就打谁!
没人阻拦,包括段督理。这是天津,是他的大本营之一,督理们犯不上在他的地盘找不痛快。霍相贞这一仗越发打得名正言顺,谭次长也越发死得罪有应得了。
第三天中午,他果然乘坐专列回了北京。前线的安如山忙,后方的他也跟着忙,从早到晚总像是在争分夺秒。匆匆的回了一趟家,他一边让马从戎去找顾承喜,一边站在白摩尼的屋子里做shen呼xi。白摩尼正趴在被窝里睡懒觉,朦朦胧胧的眯了眼睛,他把脸往棉被下埋,生怕被霍相贞瞧出破绽。
霍相贞呼xi了半天,末了问道:“小弟,你在屋子里烧什么了?怎么有gu子怪味儿?”
白摩尼哼哼两声,表示自己没睡醒。
霍相贞停不住,又要走,临走前告诉他:“多通通风。”
他不吭声,等到霍相贞真走远了,他才从被窝里伸出了脑袋。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又从被窝里拿出了烟盘子,烟签子,一瓶烟膏,以及一盏熄灭了的小烟灯——差一点就被霍相贞捉了个现行,方才真吓死他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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