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喜不敢再惹他了,好饭慢慢吃,好戏慢慢看,对于他的平安,他能冷不丁的亲上一口就很知足。neng了棉袄蹲在地上,他开始收拾他的战利品。炉子一热,连带着炕也热了,烫得平安坐不住。找了个靠墙的凉快地方坐了,平安很认真的看他切r片烫gān菜。看着看着,平安作了评价:“什么都会gān。”
顾承喜忙里偷闲的望着他笑:“从小没爹娘,不会也得会。”
平安向炕边挪了挪:“你看我能gān什么?我帮帮你。”
顾承喜连忙摆手阻拦:“不用你动手,你乖乖的坐着就好。我真是什么都会。”
话音落下,他的声音略低了低,笑容也狡黠了:“要不然,我昨夜敢说让你跟着我?”
平安又一皱眉,该想起来的想不起来,不该想起来的倒是历历在目。又看了顾承喜一眼,他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了。
顾承喜在小屋子里大动gān戈,乌烟瘴气的煎炒烹炸。三块钱不是小数目了,起码够他的平安饱啖几顿。家里连个炕桌都没有,他用粗瓷大碗装了炒菜,一样一样的往炕上放。眼看外面天色暗了,他提前点亮了蜡烛头。一壶烧酒坐在热水盆里,蒸腾出了满屋子的酒香。
家里也没有酒杯,全用饭碗代替。顾承喜倒了两大碗酒:“平安,能不能喝点儿?”
平安接过一碗酒,送到zhui边抿了一口。烈酒顺着他的咽喉往下走,烧出了一条火辣辣的通道。不是好酒,但是真有劲,鼻孔呼出两道同样火辣辣的酒气,平安对着顾承喜一点头:“行。”
顾承喜像个马屁jīng似的,笑嘻嘻的瞄着平安。平安喝口酒,他也跟着喝口酒;平安吃口菜,他也跟着吃口菜。平安喝酒呛着了,咳嗽得面红耳*。他没跟着咳嗽,放下碗筷跪起身,对平安是又拍后背又摩前Xiong。
平安不咳嗽了,可是依旧面红耳*。佝偻着的背渐渐挺直了,他像一株花木还了阳似的,眼睛里生了光芒。对着面前的残羹冷炙一抬下巴,他大喇喇的问顾承喜:“这些东西都是怎么办来的?”
顾承喜看出了他的变化——一碗热酒把他喝活泛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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