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A**”他摇撼着顾理元的手臂:“我要去看外国兵做*!”
“他们那是在做早*!现在已经不是早晨了,他们都走啦!”
“那他们去哪儿了呢?”
“回营里去了!大兵做早*有什么好看的?”
“帽子好看A!”
顾理元愣了一下:“**是么?”
当晚,顾理元领着D_D,一身疲惫的回了旅馆。
顾理初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顶黑色贝雷帽,非常得意,自以为可以效仿英国大兵了。见他哥哥靠着chuáng头半躺半坐的休息,便撒着欢儿的一头扑了上去。
顾理元正在闭目养神,忽然受此重压,当即便一口气上不来,只在喉咙里“呃”了一声。紧接着,顾理初那带着贝雷帽的脑袋便顶到了他的下巴上。他顺着这个力道猛然昂首,后脑勺“咚”的一声磕到了铜chuáng头上。
这痛楚来的是如此的出其不意,导致他当场就红了眼圈。而顾理初浑然不觉,笑嘻嘻的抬起头,又伸手扶正了帽子:“哥哥,漂不漂亮?”
顾理元哭笑不得的点点头:“漂亮。”
顾理初心满意足的伏在他身上,不晓得以如今自己这副成年人的身量,已经不大适He向他哥哥身上乱跳乱扑了。而顾理元尽管方才险些被压断了气,然而也依然毫无觉悟,他习惯x的fu_mo着D_D的后背,仿佛生活天生如此。也唯有如此,他才能心安理得。
他,同属于他的傻小子,两个人便构成了一个完满的私人世界。傻小子需要的不多,但足以bī着他拼了命的到社会上去挣钱。他不是宗教徒,无可皈依,所以钱和D_D,就算是他唯一的信仰了。
他很贪财——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钱,一手抓着钱,一手领着D_D。人钱俱在,才能让他_gan到足够的安全。
记得在最困难的时候,纱厂濒临破产,连_F_子都要被收去抵债。十七岁的他被bī的没了办法,就打算要抱着D_D去跳huáng浦江。后来走到江边了,他忽然发现江水很凉,D_D的body热烘烘的,怎么能承受住这种低温?
这个问题让他犹豫良久,最终还是抱着顾理初回家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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