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征心想凭着李继安这样的举动,将来他就是想要再次投靠日本人,大概也没有日本人肯去接收他。他做了土匪,一时半会的出不了山林,自己倒是可以趁机松一口气。
如此又过了一个多月,李绍文终于很辗转的送来了消息,说是自己已经抵达重庆。重庆这边轰炸的厉害,他们刚进城市就遇到一场,因为没有跑防空dòng的经验,所以李纯还被坍塌的_F_屋砸伤了手臂,现在已经进了医院。
陆雪征天天读报纸,天天看到报纸上把重庆渲染成一片凄风苦雨的垂危形象,先前只以为这是在抹黑陪都,现在才晓得轰炸真是可怕,并非闹着玩的事情。
心事重重的下楼走到客厅,他看到陆云端坐在茶几前,正在铺纸研墨,捏着一_geng半旧的毛笔乱抹乱画。无言的凝视了许久,他心中忽然一动,暗想我这是怎么了?他李继安算个什么东西,早在当初就是我的手下败将,如今又远远的跑进了山里。为了这么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歪脖子树,我们父子两个就不过日子了?真是可笑!
思及至此,陆雪征忽然生了兴致,大踏步走到陆云端身后,弯下yao就要把儿子抱起来。陆云端正在专心致志的泼墨,忽然收到打扰,就不耐烦的向后一拱:“爸爸A,你不要闹,你去找哥哥玩,我正忙着哪!”
140八月十五日 ...
陆雪征大隐隐于市,在公馆nei平安无事的度过时光。
他的生活很安逸,身心很平静,偶尔找一点消遣取乐,也玩的不过分。金小丰在一九四五年的新年前夕,并没有再闹病;而陆云端在能读懂小报之后,认为自己已然学成,便终止求学,终日只找些半新不旧的小人书来读,读完之后犹不甘心,用铅笔将书上图画尽数描绘下来,居然丝毫不差。
这年入夏之后,陆云端受了暑气,接连几天上吐下泻。白嘉治想方设法的买了许多零食瓜果过来看望他。等到白嘉治走了,他依靠着chuáng头病歪歪的对他爸爸说:“唉,你说我该拿他怎么办?我本来打算再也不理他呢!”
陆雪征拿着一条*毛巾,坐在chuáng边给儿子擦拭*脚:“他现在还和你胡闹?”
陆云端动了动脚趾头,有气无力的答道:“反正就是讨人厌。”
陆雪征笑了,认为一个小崽子这样认真的思考_gan情问题,十分滑稽。右脚擦gān净了,再去擦左脚,而陆云端就把右脚伸长了搭在父亲的大tui上——搭了一会儿,觉得不舒_fu,又蹬到了父亲的肚子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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