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廷礼单手端着一只大玻璃杯,杯中是加了冰的橘子水。慢悠悠的进门走到chuáng边,他顺势扫了一眼儿子的屁gu。那是个很结实的白屁gu,偏于翘的一方面,从审美的角度来讲,是美的,只可惜他也有个和它几乎一模一样的好屁gu——父子两个太相像了,儿子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的衰老。
站在chuáng边俯下身,他将玻璃杯口送到了小鹿面前,同时闲闲的说道:“还不赶紧给我滚下来,小鹿禁得住你这么压吗?”
程世腾像被一口气噎住了似的,直眉瞪眼的望着父亲,然而说不出话。一手撑chuáng起了身,他也顾不得擦拭,直接一把提起了ku子。小鹿的花屁gu见了天日,黏腻的水光从gu沟向外蹭到了屁gu蛋上。
小鹿面不改色,就着程廷礼的手一口一口喝橘子水。橘子水冰凉的,正He他的胃口。至于程氏父子的皮r官司怎么打,他管不得,也不会管,尽管皮是他的皮,r是他的r。
眼看小鹿喝光了最后一口橘子水,程廷礼伸手一抹他zhui唇上的水渍,然后转身对着儿子说道:“我明天带着小鹿回天津,你呢?”
程世腾不假思索的答道:“我也回!”
程廷礼qiáng忍着没有皱眉,不置可否的转向小鹿,他又笑着问道:“你这小子成天一声不吭,心里想什么呢?”
小鹿一摇头:“不知道。”
这是实话实说,他真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还活着,既然活着,一切事情就还没完。
伸出*头一tian带着橘子香的zhui唇,他扭过头看了看窗外的大太阳,同时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完。”
启程回天津这一天,小鹿得到了_yi_fu。
天气热,他穿了一身单薄的西装,饶是单薄,上_yi还是有些穿不住。穿D利落之后站在地上,他抬手缓缓的fu_mo了自己的胳膊和Xiong膛,上身摸遍了,他又俯下身,摸了摸自己的屁gu和大tui。
程廷礼站在一旁,先是旁观,后来看他神情严肃认真,几乎像是如临大敌,就忍不住走上前来问道:“小东西,怎么了?”
小鹿直起身,望着他答道:“我该吃药了。”
然后仿佛有些茫然似的,他把双臂环抱到Xiong前,似乎随时预备着打了个冷战:“我是不是胖了?”
程廷礼仔仔细细的审视了他的脸,末了答道:“没有。”
小鹿不知道他这话是真是假,只是_gan觉自己的r软,比原来软。原来他是有点肌r的,胳膊tui儿纵然不够粗壮,但力气是有的。此刻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发现自己的脚下仿佛失了_geng基,body轻飘飘的发虚,一阵风chuī过来,就能把自己卷跑了。
“我该吃药了。”他喃喃的自语,没有想到自己之所以虚弱,是因为昼夜不停的受折腾,chuáng上的运动也可以累死人,而他以为自己是躺着不动的一方,不会太伤元气。
和何若龙在一起的时候,他只是满足,很少疲惫。
在回天津的专列上,程世腾把小鹿拽进了自己的包厢。对于昨日上午那一场似是而非的捉jian,程廷礼始终是没说什么,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这是他对儿子的一点小妥协和小笼络,这儿子实在是独一无二,他怕儿子借酒消愁,喝出大毛病来。如果这样的儿子他还有两三个放在家里,那就不怕了,喝死他都不管了。
程廷礼不说话,程世腾惴惴的,权当父亲是做出了默许。这默许让他狂喜也痛苦,狂喜,是因为他终于又摸到了小鹿的边;痛苦,则是他扪心自问,知道自家父子的所作所为,已经类似畜生,一点伦理都不讲了。自家养大的孩子,老子睡完儿子睡,还睡得挺和气。这样一个局面若是持久下去,程世腾自己想着,都_gan觉是不可思议。
对待小鹿,明抢的话,他肯定不是他父亲的对手;暗度陈仓,又没有必要,他父亲甚至允许他爬上小鹿的chuáng;想要独占,似乎只有带着小鹿私逃——可逃的地方太多了,弄点钱往上海租界里一藏,他父亲一时半会儿的就没招。可他如今已经不再是个毛头小子了,他有他的差使和责任。二十大几的人了,不是个闹私奔的年纪了。
带着小鹿躺在包厢nei的小chuáng上,他侧身扳了小鹿的肩膀,让他和自己面对着面。小鹿睁着眼睛和他对视了片刻,心中_gan觉有些奇怪,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和这个人躺到了一起去。
这个时候,程世腾忽然开了口:“我是越活越完,小时候还能护住你,现在长大了,反倒护不住了。”
小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看他和程廷礼像一片沼泽一样,温暖的,黑暗的,把自己xi进shen处,最后和他们不分彼此,也化作一团烂泥。等到他们玩腻了,也许会给自己一笔钱,给自己安一处家,在旁人眼中看来,是相当的仁义,相当的有恩情了。
也可能是不放自己走,单是关在家里,横竖程家不缺_F_子,随便拨一处公馆,也够自己住的了。当个外宅养着,也不费什么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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