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楚夫这时就忸怩了,支吾半天后才说了实话:“我们知道你喜欢段提沙,况且先前也说过,你从来都不听,所以**所以后来我就不敢说了。军座,实不相瞒,你那天早上派人找我的时候,我真是吓了一大跳,就怕是段提沙在你面前嚼了*头,你要拿我开刀呢!要不然**我也不能扛着枪pào出门——我可不是要冒犯你,我是为了自保,摆出架势来做做样子而已。”
杜楚夫也堪称是实话实说了,所以顾云章听后半天没言语,最后才嘱咐他道:“以后有话直接对我讲,我还没有老糊涂。”
杜楚夫颠颠的紧跟着他,把个脑袋乱点一气,又快乐的笑道:“军座,其实我们都愿意跟着你gān,只是军中段提沙那帮人太讨厌了,所以我们才藏了私心。现在你又站到我们这边了,我们一定无条件的_fu从你!”
顾云章点点头,沉默无言,心里却想:“我又要去打仗了吗?打提沙?”
这个念头甫一生出,便让他觉着自己肩上仿佛压了千斤重担,同时又_gan到了一丝悲伤:“提沙不坏,只是他本事太大,我养不住。”
营地中的落魄军兵们骤然见到了顾云章等人,都是大吃一惊。
平心而论,这帮死剩下的汉人军官们对顾云章的确是心存埋怨,不过还谈不到“恨”的程度;而从另一方面来讲,他们留在缅北,无论是否跟着党国军队走,都是要打仗卖命的,生活的nei容不会有变化;再说这里山高林密,哪位单跑出去都是个死,非得抱成一团披荆斩棘,才能在这异国土地上生存下来。
这帮人本事不大,军衔官阶又低,放到南邦那里也算不得什么;况且顾云章连军长都不要了,相形之下他们的损失还不算很大。
这些人就这样开导着自己,极力的糊涂了头脑,梦游似的活下去——非得梦游似的才行,他们的人生已经没法儿再去细想。
顾云章在抵达营地后,就一屁gu坐在了一处矮树桩上。
他累的满头满脸冒汗,是虚汗,源源不断的从皮肤里往外渗。用毛巾擦了擦头脸,他低头把手按在大tui上,手心就觉出了tui部肌r的颤抖。
邵光毅和杜楚夫也是累,不过毕竟年轻许多,一屁gu坐在地上,伸长双tui喘一阵子也就罢了。军官们走过来向顾云章敬礼问候了,见他一时没有指示,便又疑疑惑惑的退了下去。
休息片刻后,顾云章依旧是手脚发软,无力起身。自己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他出言唤道:“比比。”
杜楚夫一翻身站起来了:“A?军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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