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面上的图案是一棵枫树,树上缠着一条蛇,而在树后则有一_geng高大的柱子。当然在鼎面上浮铸出来的图案再jīng致也不可能把鳌足柱的全貌显现出来,如果是没见过的人可能_geng本看不明白。但邵景行却立刻就明白了,这幅图就代表着四面被育蛇和枫树林所包围的那_geng鳌足柱,也就是防风氏一族被献祭制成五色石的地方。
不过重要的不是这一幅图,重要的是这幅图的斜上方是一座小山,山的_geng部是一片短平线条,而山上则有一头牛和一只人面野jī图案。显然,这牛是那父,jī是悚斯,那一片短平线代表流沙——这正是灌题之山。
在《山海经》中,育蛇所在之处与灌题之山风马牛不相及,但在鼎面上,它们却被铸成了相邻的位置,这说明什么?
“这是真正的路!”邵景行xing_fen地抓住霍青的手,“_geng据《山海经》所绘出来的,其实是nv娲用符阵安排之后,让我们所以为的地形,其实她留下了真正的路,沿着这条路前行,才能通往钟山!”
他这话说得有点辞不达意,但霍青已经听明白了,点点头:“我也觉得就是这个意思。你看最下层的台阶上刻的图案——咱们现在站的这个地方,就是这条路的起点。”
整个大殿nei只有明jīng草粉的莹光,不算明亮,所以霍青这么一说,邵景行才发现最下层的台阶上还有雕刻的图案,正是九只呈品字形排列的鼎,跟眼前台阶上摆着的九只铜鼎一模一样。
地图是自下而上的,如果最顶端的烛龙是终点,那么九鼎的所在之处显然就是起点了,毕竟是地图所在之地嘛。
“怎么把地图放在这儿**”邵景行又想不明白了,藏在这么隐秘的地方,谁找得着A?
“大禹当初一定留下了消息来指明地图所在地。”霍青叹了口气,“也许是传说中的禹王碑,又或许是大禹留下的金书玉简。毕竟能传载数百上千年的,无非金石之类。只可惜,纵然把信息镂刻于金石之上,也难抵时世变迁。”
大禹也许是选择了当时最为稳妥的方式。就像把地图铸造于铜鼎之上一样,他把消息铭刻于石碑之上,或者是金玉之中,然而这些东西最终都消失在历史长河的冲刷之下,以至于后人到今天才误打误撞地发现了隐藏在这里的九鼎。
正因为被放在如此隐密的地点,所以九鼎极难被发现,但也正因为难于发现,才保存得如此完好,以至于一看见它们,就能领悟地图中所要表达的含意。
“那我们把地图记下来,不就能马上找到钟山了吗?”邵景行兴高采烈地掏出特制手机来拍照,谢天谢地手机还能坚持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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