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叶关辰也不再隐瞒了：“我一直都怀疑，费准那柄蛟炼剑，不像炼器，倒像养妖。将火蛟生抽脊骨，再以骨为容器温养妖魂。此种养妖之法与我关家不同，但确确实实是养妖而非炼器。否则，火蛟不会有不肯听从费准命令，临阵退*的表现。”

法器，不过是一件无生命的工具，只有起不起作用，没有听不听话的说法。只有本身还保存着生命的东西，才会有害怕退*这种情绪。

“比起豢养完整的妖shòu，妖魂因为是被从body里生抽出来，会丧失大部分记忆，只保留本能。且因为必须存身于自己的骨器之中，便更易于控制，当然，相对的妖力也会打些折扣。然而即使只有本能，也仍旧会有恐惧，有恐惧，便不会完全听从指挥。”

“居然还有这种方法**”管一恒沉吟着，“这跟炼器的效果其实差不多吧？那何不gān脆就炼成法器呢，还省得养了吧？”

“这可比炼器要容易。”叶关辰肯定地说，“虽说要抽魂，但毕竟魂仍旧是生魂。而炼器却是要将活的妖魂化为死器，还要保证其妖力仍能使用。由生而死，这里头的功夫可不是说说这么简单。就说东方瑜用的爻钱吧，不知要经过多少代人卜筮之用，渐渐沾染天地灵气及占卜人之jīng气，这才能做法器使用。这十数代人的占卜其实就是炼器的过程。而董涵炼一柄蛟骨剑花了多少时候？”

“听说是三个月。”管一恒恍然大悟，“要将数十年乃至上百年的时间压*至几个月**”这里头没有大功夫怎么成？

叶关辰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炼器之法据说已然失传了，有史可载的便是上古的几位铸剑师，如gān将莫邪，如欧冶子，然而他们炼成一剑，往往也要数年之久。董涵三个月炼成一件法器**我不敢说这世上绝对无人能做到，然而**”

“然而董涵几乎不可能做到。”管一恒替他说完了后头的话，“董涵总共炼了三件法器。虽然狐尾幡已经毁了，但犀角号还在。”如果让叶关辰看看犀角号，也许能发现什么。只是犀角号是天师协会的防御重器，他现在已经被开除出了天师协会，恐怕是办不到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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