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战,蚩尤被诛杀,huáng帝才大定天下。所以说起来,夔牛鼓真是功不可没呢。
董涵面带微笑,把车里人都扫视了一番,慢条斯理地说:“《山海经》中有记,东海有流波山,入海七千里,其上有shòu,壮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即风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其名曰夔。huáng帝得之,以其皮为骨,橛以雷shòu之骨,声闻五百里。”
他说到这里,还特地停了一下,笑问:“我没背错吧?年纪大了,记x也不如你们年轻人了。”见没人回答,他才又慢悠悠地说,“蚩尤兄弟长得不类人形,铜头铁额,食铁啖石,又能飞空走险,呼风唤雨,其实细想起来,也是妖物的一种。但夔牛鼓一出,‘九击止之,尤不能走,遂杀之。’你们觉得,这夔牛鼓是不是件好法器呢?”
费准接口说:“当然是!如果没有这件法器,huáng帝只怕也很难灭掉蚩尤。”
董涵笑眯眯地说:“是A。不过,当时夔牛安安分分地呆在流波山,而雷shòu则在雷泽之中,也并未出来为害人间呢。huáng帝这样派人去捉拿它们,又是剥皮又是抽骨,似乎**”
费准跟他心意相通,很明白他要说什么,马上接道:“但不如此则不能平蚩尤,蚩尤不平,则天下不定,百姓更要为战乱所苦。huáng帝是为了定天下抚百姓,让天下人都能安居乐业,所以才用此非常手段。否则三皇五帝之中,又怎么有huáng帝一席之地呢?”
车里一阵沉默。董涵歪头看看管一恒:“小管,你觉得huáng帝做得对吗?”
管一恒沉默良久,才说:“涿鹿之战关乎天下之定,我不能说huáng帝做得不对。”
“不能说huáng帝做得不对?”董涵意味shen长地重复了一遍,“也就是说,你也不认为huáng帝做得对?”
管一恒又沉默了。费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换了你会怎么做A?你有什么比huáng帝更高明的办法吗?”
管一恒默然良久,才慢慢地说:“huáng帝当时选用了那种方法,只是迫于形势,就算是他自己,心里也未必就毫无触动。而且在那之后,他也不曾再用这种办法。”他抬起头来,直视董涵和费准,“huáng帝为了天下苍生得安宁,偶尔为之则可;倘若有些人为了自己私利,那纵然他再打出huáng帝的大旗来,也仍然是不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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