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听几句就明白了:“所以这次东方辰失去了yīn眼,有些人还觉得好?”
钟乐岑沉重地点了点头:“天师行里,也跟所有的行业一样,明争暗斗很厉害。我想现在特事科没有专门派人来增援,一是因为受伤的是东方辰,二是因为--滨海的特事小组,是你负责,而你没有任何背景,甚至身份还是个走舍之人。如果特事科手上有闲人,当然会派个人情,但如果没有,他们也就不费这个心了。天师行里听起来人不少,其实真正顶事的并不很多。中国这么大,需要的人手当然不少;再说以你的能力,如果你都顶不住,那派来能帮上忙的人也就不多了。一来费劲,二来不热心,你的报告递上去,这么些日子都没回复,就是这个原因了。”
沈固没说话。这种事,什么地方都有,天师行,看来也未能免俗。
钟乐岑轻轻拉了他一下:“算了,别想了,只要咱们能治好东方辰的眼睛,我看特事科里的位置,她也不稀罕。”
沈固点了点头,正想说话,钟乐岑手里的盘子突然毫无预兆地碎了。光洁的盘面上,裂纹像蜘蛛网一样延伸开来,速度之快,钟乐岑只来得及A了一声,盘子就变成了数十块碎片,从他手中坠落在地。沈固一伸手,捞住一块,匆匆瞥了一眼,果然又是没有胎骨的。不过他还没怎么看清楚呢,就听郑立一声惊叫:“爸爸!”抬头一看,吴轼手抓着Xiong口,正倚着拐杖慢慢向后倒下去。郑立伸手去扶他,但他现在只是个魂魄,吴轼的body穿过他的手臂,跌倒在地上。
沈固一个箭步过去,但吴轼已经双眼紧闭地倒在地上,蜡烛跌落在一边,烛火居然还没有完全熄灭,照着吴轼苍白的脸和发青的zhui唇。
钟乐岑一惊:“吴伯伯是心脏病,别动他!快,快叫医生A!”
吴轼勉qiáng把眼睛睁开一线,zhui唇颤抖着,但喉咙里只能发出丝丝拉拉的倒气声。沈固本来要起身去叫医生,吴轼的手却紧紧抓住他的_yi角,zhui唇勉qiáng动着。沈固低头辨认着他的唇形:“别,告诉,孩子**您是说,这件事不要告诉吴nv士他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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