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低头看看这条手臂,短袖衬衫下露出来的肌r线条清晰,皮肤是健康的金棕色,但是上面有一条长长的伤疤,两边的针脚像蜈蚣一样歪歪扭扭地爬着,还有几处已经淡得看不太出来的,很破坏这条手臂的健美。非非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一下:“怎么伤的?”
男人不在意地端起酒杯:“刀砍的。”
非非抿着zhui角又摸了两下。虽然有伤疤,但紧致又有弹x的皮肤还是很xi引人的,天热,带了点cháo*的汗意,手贴上去似乎有种xi力。男人一手端着酒杯出神,由着他摸,眼睛似乎透过面前的酒柜看到很远的地方。非非瞅着他的侧面。男人坐在吧椅上一向是懒洋洋的好像没骨头,能靠着就不肯自己坐着,可是现在他坐得笔直,yao背在衬_yi下面形成一条线,像是拔出了鞘的匕首。非非忽然就认定了他是想起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能让他坐成一条直线的人**
“再来一杯吗?尝尝加伏特加的?”这可是好机会A好机会,趁虚而入是什么意思?非非用不着去查字典。
男人果然点了点头:“好。”
十一点钟,寂莲打烊。其实一般的酒吧这个时候都还营业,但因为六点还在上技校只是出来打工,所以空华规定十一点钟必须关门打烊。好在来寂莲的一般都是熟客,到了时间也就自觉地离开了。
非非把酒收起酒柜,轻轻摇了摇伏在吧台上的男人:“我说,打烊了。”
男人勉qiáng抬起头来:“打烊了?”
“对A。”非非把酒杯归整起来,“我们十一点就下班了。”
男人扶着头,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抽了几张放在吧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非非靠着酒柜站着看他:“去哪里?”
男人回过头来。酒吧里大部分灯已经灭了,只剩下吧台上方的几盏小灯。非非一半脸隐在暗影里,只有一半脸露在灯光下,耳朵上一排七彩的耳钉闪着光,衬得耳_geng处的一片肌肤润泽光洁。
非非眼睛微微地眯起来,几乎能_gan觉到投在脸上的目光滚烫灼人。男人又坐了下来,脸上又露出那种懒洋洋的笑容:“你住在哪里?”
非非歪歪头:“不远。”
“地方大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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