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再度睁开眼,首先引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墙壁,他略略动了动身子,靠在椅子上打盹儿的男子立刻清醒过来:“_gan觉怎么样?”
“嗯,”萧凡活动四肢,没有了之前撕扯般的疼痛,经过yi_ye的休息,整个人变得神清气慡,打量四周,宽阔明亮的_F_间里沙发、电视,空T,浴室一应俱全:“这里是?”
“夜非将我们全部塞入了特定病_F_,”唐俊叹口气,似乎是嫌弃夜非小题大做,“哦,”萧凡看着男人颧骨处的淤青,恐怕要好几天才能消肿了,明明挨的拳头比自己多得多,却寸步不离的守在chuáng前,也不说出抚慰的话,就那么傻傻的做着,连面容都还是记忆中的冷硬:“你不去休息一下?”
“我休息够了,”唐俊伸手覆盖住萧凡的手背,认真的说道:“在这里,比较安心。”
“呵呵,”更美丽的情话萧凡也听过,却远没有着短短的七个字另他动容,为了转移心里澎湃的情_gan,萧凡道:“K呢?”
“还在昏迷,”唐俊皱起眉头:“非说,等他伤好差不多了就直接丢去美国的医院,才不管他愿不愿意,拖也要把他拖上手术台。”
“是A,早点治疗好。”
萧凡想起K那张淡漠的脸,不由慨叹,心里衷心祝愿他能康复,能走出情伤,终有一天,能抚平眉宇间淡到极致又shen入骨髓的哀恸。
“萧凡,”
“嗯?”
“抱歉,”唐俊的眼眸里流露愧疚:“把你牵连进来。”
“喂,是我自己要跟去的,你有什么责任。”萧凡翻过手掌,和唐俊十指jiāo扣:“而且,这一次经历让我看到完全不一样的你,我觉得很值得。”
是A,谁能料到,平素冷酷无情的唐俊,居然肯为了朋友两肋ca刀,赴汤蹈火,保留了灵魂shen处血x而纯然的兄弟情义。
用纯然来形容唐俊,真是再准确不过,所谓纯然,并非一种未经世事的懵懂无知,而是风雨历练后仍然保存的宛若孩童的质朴,和在喧嚣浮华的世界里为自己的心灵坚守的一片净土。
一如坚守15年不变的爱,一如坚守年少时与兄弟的誓言,一如坚守他的原则,他的信仰。
这样的人,好生难得,一辈子,大概也只能遇见一个唐俊了。
“可是,”男人无法释怀道:“让你过了一个最糟糕的生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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