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世绩重重哼一声,也不知道赌谁的气:“这小子就是个属蜡烛的。”
“你的心思我会不知道?”李靖看看李世绩:“当初乐休为何秀才不中?为何随你去了朔州?为何又单骑赴任安西?以乐休的年纪,所立之功,已是赏无可赏,这一点你我心知肚明。可朝中眼红妒忌者大有人在,与其让别人折腾乐休,不如由你帮他消消锋芒,既然他想*头,你就给他个*头的机会,你之初衷,不外如此。若非明白此理,以知节(老妖jīng)、敬德(尉迟老黑)和江夏王爷的x子会不替乐休出头?就连君集怕是也看在之后看破了你的心思,所以才没有替乐休分辨。连这些人都看的懂的,凭了乐休的心智,他自己会看不懂?点卯之时,他自称文职出身,不通武艺,却之口不提别的,这是为何?自贬之词也。将台出列之后,无片语分辨,开口就是认罪认罚,又是为何?自降声威也。可你一开口就是三十军棍,就未免过了。这三十军棍若非宝琳关照,真要打实了,莫说乐休文弱之躯,就是军中壮硕之辈,怕也是要将养两三个月的。”
“那你当时又不说”李世绩气鼓鼓的一屁gu坐了椅子上。
“将台之上,军令如山,你已令牌置地,何来减免的道理?而且若我出头分说,岂不更将乐休推了风尖làng口?”李靖再次摇头。
李世绩沉默半晌,长叹一声:“唉――,也不知这小子如今如何了?有时候我真想给他肚子里的东西都掏出来,可有时候我又怕他再弄出点儿什么?”
李靖站起身,拍拍李世绩的肩膀:“知节视乐休如子嗣,以他的x子,断不会看乐休受此委屈而不出头。若此次乐休真有所得,你且看着,不出一月,知节定会拿来砸了你脸上否则,他是咽不下这口恶气的”
“哼”李世绩哼了一声:“若他真能掏出点儿有份量的东西,被那老货砸两下,我也认了”说完撇撇zhui道:“真不知那小子为何和这粗胚如此亲近。”
“呵呵”李靖笑了:“知节若是粗胚,你能让他砸脸?”说完悠悠道:“知节与乐休如此亲近,那是因为两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行家若非乐休家世清楚,我怕是会以为乐休才是知节的亲儿子。要说这一老一少,还真是两个宝贝。”说完指指自己和李世绩,李靖摇头道:“你我却是想学也学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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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河苑
“如何?”长孙皇后坐在李大帝的下首回来报信的nei侍。
“太医已经瞧过了,说是前一阵亏了body,加上如今这Bang疮,怕是要T理休养些时日才行,下臣回来时,扶风侯爷还没醒,人也有些寒热。”nei侍行礼后,小心回答道。
“告诉太医院,全力诊治,若有差错,定不轻饶。”长孙皇后皱眉挥挥手。
“若有差池,全部杖毙”李大帝突然一拍案子。
“是”nei侍吓的声音都颤了,再行一礼,匆忙退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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