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他下手仁慈,而你、你招招狠毒!我们修道之人,仁心为本,你悟出了那么多的道法,怎么就学不会这一点做人的道理!你**真是气死我了!!”樊复清脸色铁青,浑身哆嗦,一旁的樊少景忙递了茶过去,帮他顺气。半晌他终于再度开口:“少景,你这个大师兄也别老纵容他,给我守着他。”他冷眼看看跪在牌位前的儿子:“平日里想不透的道理,今天对着祖师爷,好好想想!”
话落,人拂袖而去,樊少景不敢逆他之意,低声道:“是,师尊。”
老头一走,樊少皇脸色更臭,翠微山各弟子都jīng得跟猴似的,都知道二师兄坏脾气,哪还肯留在这里触霉头,当下全部偷偷溜了。
樊少景没有走,这么多年,每次大考都是以他这个师弟跪祖师爷告终,他也在另一个蒲团上跪下来,话说得语重心长:“少皇,我并没有跟你比的意思,为什么这么多年你始终仇视我?好歹我们也兄弟一场**”
这次的jiāo流也和以往无数次一样被打断:“谁和你是兄弟?滚!”
大凡道观法刹初成时,大抵便有同道中人前来斗法论道,说直白些,就是踢馆。
那个时候的出家人正义_ganqiáng烈,一说九头神鸟,有些认知的便怀疑可能是鬼车,但是鬼车以xi□魄、腐尸为生,早已不是什么神鸟。故就有高人前来看个究竟。
以往几次有人过来都被樊少皇给打了出去——他用的本就是正宗道法,而且一般道门中人在他手下过不了几招。技不如人,落败者自然无话可说。
而这次就糟了——踢馆的人来了,可樊少皇还在翠微山跪牌位呢。
寺里的小道士虽是樊少皇心腹,却多是后辈弟子,真正有实力的他也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派出来还不让老头知道。
故qiáng敌挑衅时,大家都傻眼了。
小道士很快被打了个七零八落,挑衅者不耐烦了:“叫你们贡兮真人出来见我,怎么打了半天还是尽出来些小狗**”
历来踢馆大都有这样不成文的规定,有些观主自恃身份,不肯轻易与来人动手,于是最先出来的往往是rǔ牙未齐的小狗,慢慢放出恶犬,最后才是狗的主人。
他却不知道这观天苑现在全是小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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