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碧兰一脚将她踢开,正要往里走,从后殿走出一个眉清目秀的宫nv。她_yi饰十分简单,但是看上去有一种很舒适文静的气质。见到姜碧兰,她一眼也不敢多看,赶紧跪倒,说:“王后娘娘,奴婢不知娘娘前来,请娘娘恕罪。”
姜碧兰冷声道:“你就是那个芝彤了?”
芝彤低着头,她先时确实不知道姜碧兰会过来,正在洗头。听到传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匆匆绾发,这才误了时间。姜碧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明知本宫前来,你竟敢这样延迟怠慢,真是胆子不小。”
芝彤磕了个头,说:“回娘娘的话,奴婢实在不是有意来迟,乃是因为**”
姜碧兰说:“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掌zhui!”
话音刚落,她身边的宫nv画月上前,扬起巴掌,不由分说给了芝彤一顿zhui巴。她下手不轻,芝彤zhui角都是血,脸颊立刻就现出jiāo错的红痕。然而她一声也不敢吭,连眼泪也不敢流,只有那么跪着。
姜碧兰说:“你以为Seduce了陛下,就可以攀龙附凤,飞上枝头了吗?”
芝彤噙着泪,说:“奴婢不敢。”
姜碧兰说:“贱婢!你就算是上了陛下的龙chuáng,也要知道这宫里是谁作主!”
她对付一个芝彤,底气还是很足的。左苍láng也就罢了,这个nv主是什么东西?竟然也敢来分他的宠爱?芝彤连连磕头,说:“娘娘教诲,奴婢**奴婢谨记。”
姜碧兰在桌前坐下,说:“说,你是如何Seduce的陛下!一字一句从实招来,倘有半句虚言,定教你生不如死!”
芝彤跪伏在地没敢起身,说:“娘娘明鉴,奴婢并没有Seduce陛下,是昨天夜里王总管命奴婢到抚荷殿候着。也没多说,便为奴婢另外准备了_yi裳。奴婢问了也没人回答是怎么回事。到夜间,陛下却来了。他**奴婢这才知道,原来是要伺候陛下。可是他只呆了半个时辰就走了。奴婢没有Seduce陛下。”
她说着,再忍不住,眼泪流下来。姜碧兰怒道:“你这番话,本宫会信吗?!来人,再掌zhui!”
画月又要上前,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她已经实话实说,王后又何必为难一个宫nv?”
姜碧兰转过身,就看见慕容炎从外面进来。她顿时变了脸色:“陛下!”说着便起身跪迎,慕容炎走过去,伸出手,却是扶走地上的芝彤,柔声说了一句:“伤成这样。”伸手轻触了一下她的脸,又对跪着的宫nv道:“没见你们主子伤着了吗?还不去请太医?”
两个宫nv如蒙大赦,赶紧答应一声,飞快地出了抚荷殿。
慕容炎在帝座坐下,让芝彤侍立一边,这才看向姜碧兰,说:“王后带着皇子和公主,孤本以为会十分繁忙。没想到竟是十分空闲。”
姜碧兰眼中han_zhao泪,说:“陛下!臣妾好歹是后宫之主,如今南清宫臣妾无法过问,臣妾也知道陛下心意,未敢多管。但是如今,臣妾竟连一个小小宫nv也不能管教了吗?”
慕容炎说:“哪怕是身为王后,也没有随意责罚下人的道理。何况你明知孤昨夜宠幸了她,就算她现在没有位分,也等同于宫嫔。如今她身犯何错?王后就令下人对她如此责打?!”
姜碧兰眼泪瞬间喷薄而出:“本宫前来殿中,本是探视姐妹,她却迟迟没有出迎。这般恃宠生娇,难道不应该小小训诫一下吗?”
慕容炎皱眉,复又笑道:“孤昨夜才命王允昭将人送到这里,抚荷殿素来偏僻,平时几乎无人到此。王后今日便得知消息,前来兴师问罪、惩治宫嫔。孤倒是想知道,是何人如此耳目灵通,竟能将孤的一举一动看得这般清楚,又传达得这般迅速。”
姜碧兰脸色变了,慕容炎说:“说!”
姜碧兰慢慢觉得手心发冷,却还是说:“并**并没有人偷偷告诉臣妾,陛下不要无端地疑心。只是这个宫nv的姐妹提了一句。”
慕容炎沉声说:“这个宫nv何在?只是姐妹,居然知道孤将芝彤安排在了抚荷殿,还向栖凤宫告密。这样玲珑的人,孤还真是要见一见。”
姜碧兰说:“陛下,臣妾**”
慕容炎说:“怎么,王后对孤尚有不能言的事?”
姜碧兰此时已是悔不当初。这样的消息,当然是封平派宫nv来传的了。他巡防宫苑,这宫中哪一处他能不知情?但是此时若将封平扯出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她顿时慌了。
慕容炎看她脸色,冷哼一声,缓缓说:“来人,将王后禁足栖凤宫,后宫诸事,jiāo由王允昭打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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