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也是被那镇纸吓了一跳,对他眼中的盛怒倒是反应淡了许多。她弯yao把镇纸捡起来,缓步把*羹端过去,放在桌上。
慕容厉盯着她,她轻声说:“王爷还是疑心我跟韩将军有苟且之事,对不对?”
慕容厉一怔,既而大怒——果然是为了这浑蛋而来!他冷笑:“你说话之前最好把每一个字都想想清楚。”
香香在他脚边跪下,轻声说:“我本就是升斗小民,生杀荣rǔ,都只能由着王爷。王爷疑心我不清白,我就只能不清白。王爷疑心我与谁有染,我便连分辩都是狡辩。左右我能等能盼的,也就是王爷宽宏大量,既往不咎罢了。”
她眼圈红了,眼泪慢慢蓄满:“王爷施以微笑,我便应_gan恩D德。每日里提心吊胆,等着王爷哪天将这些莫须有的事想起来,又把我囚在院子里,夺我nv儿给他人抚养。”
慕容厉低下头,见她眼泪一颗一颗,珍珠般滑落在地上。
咦,他想,怎么又成老子没理了?!
_M的,你哭什么?!难道老子没有把那个该死的东西一刀砍死,还不算宽宏大量?!
他烦躁地踱了两步,怒吼:“不许哭!!”
香香双肩微微抖动,眼泪更加止不住地淌。
_M的,_M的!!nv人的泪是人间无解的毒,庞大狂bào的野shòu在她的眼泪中现出原形。
不知所措。
☆、第47章正经
第四十七章:正经
香香眼泪不停,慕容厉怒道:“你倒真敢跟我讲道理!你敢说,你对那个该死的东西没有任何糊涂心思?!”
香香哭泣着说:“王爷说是有,那奴婢能分辩什么,便只能是有了!”
她跪地上,抓着慕容厉的_yi角,慕容厉bào走:“混帐东西!”有心一脚踹过去,想起上次轻轻一脚就吐血了,想了想,没踢。怒道:“你在本王身边,竟然还敢为jian夫出头!不知死的东西!”
香香说:“王爷说奴婢该死,那便是该死了!还请王爷这就打杀了奴婢,免得心中每每生疑!”一味胡搅蛮缠,就是不跟他讲道理。慕容厉这人,最是不能讲道理。讲不过他,他觉得自己理直气壮。要是讲得他无话可说了,他就该恼羞成怒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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