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本秘术非是街头huáng书,描写可谓十分正经,配图也注意了马赛克,但饶是如此,容尘子也是面色绯红——月黑风高,四下无人,一个平日里道貌岸然、正颜厉色的出家人倚在chuáng头看这种书**怎么想也会觉得有点猥琐吧?
A不,尼玛不是有点猥琐,实在是太猥琐了好不好!!
容尘子几经犹豫,最后望望密室的方向,他咬牙打开书页,细细翻阅。书中自有颜如玉,那些招式闻所未闻,翻过几页,他不由也生了几许_gan慨——世间知识果然还须广闻博记呀,当初如何想得到这些法门也有用得着的时候**
他这边研究秘术,那边河蚌可呆不住。天气渐渐有些热了,她更依赖水源了。平日里容尘子防火防盗防龙王,都将她搁在眼皮子底下,不许离开清虚观,连后山石泉也不许单独去玩。她实在无聊的时候就去膳堂,往水缸里一栽就不起来。
先前还有早起的小道士无辜路过,见她跪在水缸前,整个脑袋都搁在缸里,半天一动不动,吓得对方魂飞胆丧。后来倒是见惯不怪了,只是给她换了个更大的水缸。
再后来呢,清玄一不做二不休,索x就领着众弟子在师父院子里挖了个大池塘,用青石条将四周砌得严严实实的,每日里引后山石泉之水注满,专门供她玩耍。她这才开心了,也不再钻水缸了,整天泡在水塘里吐泡泡。
容尘子心下叹气,以往呆在密室里,至少他晚上还可以过去陪着睡一会儿,现在好了,呆池塘里**
但既然河蚌喜欢,他也无二话,还在晚间离魂去了南海,偷摘了些莲花养在池中。此莲不需尘泥,入水即绽,四季皆花期,清华无比。河蚌躲在硕大的粉荷花苞之下,于莲叶间探出半张脸看他。娇花照影,人比花Yan,容尘子不由就下了水。
她在水中荷下嬉戏游走,_yi袂如纱若隐若现,容尘子几番抓她不住,索x握住她_yi裳一角。她挣扎不neng,终是被扯到身前,容尘子静静望她,绿水荷花映照着她的脸,那眼波尤胜碧水温柔。他心下微动,忙敛住心神,低声哄:“回_F_,明日再玩。”
河蚌不依,在水里,她整个人光彩焕发,那浮光逐笑、伊人身若翩鸿,容尘子纵然_geng基shen厚,也有些不能自持了。他将河蚌扯到莲叶下,轻轻吻过她温润的Shuang_Chun。
河蚌居然没有抗拒的意思,容尘子贪恋那惊世容光,难免与她拥吻许久。待醒过神,他又自责不已——如今青天白日,乾坤朗朗,他竟在院子里同她**这成何体统!他松开河蚌,她轻软如云朵般的_yi角在他掌心一滑,人又T皮地游走了。容尘子轻声叹气,掌心中丝滑尚留。
次日一早,凌霞镇镇长特地上山求见容尘子,礼请他前往凌霞镇的祭天台主持一场法事。原是凌霞镇经鸣蛇一事,镇民们俱都吓得不轻,好不容易回复了元气,便想着启醮作法,一则为镇子祈福,二则也安定一下人心。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容尘子自然不曾推拒。河蚌是个十处打锣九处都在的家伙,自然也是要跟着去的。容尘子知道抵不过她的纠缠,索x也就慡快地答应带她一并前往了。只是临行前仍是叮嘱良多:“山下民风纯朴,对男nv之防更是极为看重,你要同我前去也使得,只是不可如在观中一般任x放肆。何况我此行是前往设坛作醮,乃严肃之事,你要听话,万不可胡闹。”
河蚌瞪着水汪汪的眼睛,也不知听Jin_qu了没有。容尘子叹了口气,见院中无人经过,遂将她揽在怀里,只轻轻一拥:“非是我不允你亲近,只是我毕竟是道门中人,今又执掌清虚观门户,纵有私yu,也万不敢因吾一人玷rǔ道家门风。你若心存疑虑,待法事一了,我便neng冠还俗,此后你要如何,便都随了你。”
他神色严肃,河蚌body还没长成,脑子不好使。她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一点:“你是说,如果我要你还俗,这次就不许去看法会吗?”
容尘子啼笑皆非:“嗯,但是以后我会带你去很多地方。”
河蚌开始作算术:“可是你不还俗我还可以去看法会,以后你还是会带我去很多地方的!”她终于得出答案,“那你不还俗吧,我要去看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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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尘子开始收拾行装,因着上次鸣蛇之祸,这场法会也格外隆重,要准备的法器也就极多。容尘子带上九个清字辈的弟子一并下了山,观中事务jiāo给叶甜处理。叶甜也无二话——法会什么的,她参加过无数场,实在是无聊透了。还不如呆在观中自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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