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猪身上传出一个nv孩的哭声,刘沁芳第一次如此恐惧:“原谅我,我只有十五岁,我不想呆在这里,原谅我!”
河蚌犹如剪影,身随风摇:“你以为你身世凄惨,但同在三界五行之中,比你凄惨的人何止千千万万?年幼不是做错事的借口,更不
是别人原谅你的理由。你生而为人,便当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飘下横木,圈中刘沁芳厉声呼喊,她终未选择原谅。活过数千
年的妖怪,早已磨成了一副铁石心肠。)
作者有话要说:双手奉上周末的口粮~挨只zhuizhui,渣一最近开始上班了,有很多资料忙着整理,都没办法和大家多多的说话。望包函哈。
爱你们~>3
☆、第五十七章:日更党的尊严
回到清虚观时,容尘子站在榻边,他不知河蚌离魂去了何处,见她回来也是面色冷凝:“看来海皇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已经可以使用离魂术四处游dàng了。既然伤势已好,就请离开吧。”
河蚌知道他生气了,她元魂归位,立刻就扯住他_yi袖:“知观,人家知错了。人家以后再也不偷跑出去玩了。”
容尘子冷哼,抽回_yi袖:“海皇去哪里做何事,自然不需告知贫道!”他本是过来给河蚌送吃的,见她魂魄不在,还以为是地府qiáng行拿魂,着实被狠狠惊吓了一番。最后又观其脉博,不像离魂钩所为,这才意识到这个大河蚌可能是溜出去玩了。他生气是再所难免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况且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将body扔在这里,若有人心怀歹意如何是好?
生完气又有些担心——她元魂虽然较之bodyqiáng韧得多,但是也还未完全复元,若是遇到qiáng敌如何是好?
就这么惊怒焦虑地等了几个时辰,他不生气才怪。也幸得是河蚌,要是他的徒弟,这会儿估计早已经被训得满头包了。
河蚌qiáng撑着要坐起来,容尘子虽则怒火未平,却也难免关心她伤势,倾身冷着脸扶了她一把。河蚌一起身就看见旁边矮柜上的芝麻甜汤,她双臂如水蛇,娇娇地揽着容尘子,察觉容尘子背脊一僵,她轻轻吻过他的耳畔:“知观,不要生气了。”
容尘子轻轻拨开她的手,也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和这个没心肝的妖怪计较,他语声终于缓和下来:“汤凉了,我让膳堂重做了送来。”河蚌紧紧抱着他的yao,他凝如山岳,河蚌觉得很踏实、很安全,像是第一次在他怀里一样。她将脸贴在他身前,不想他走:“我想和知观一起去。”
容尘子端了碗:“外面冷,别出来。”
河蚌不敢再惹他,只得乖乖躺好。道士的生活素来清苦,也是因着她住在这里,清虚观的道士们方在屋外烧了地龙。容尘子破天荒地没反对,这时候密室里温暖如chūn。角落里放着清浊符化过的清水,河蚌汲了一丝过来玩。落雪不歇,其声瑟瑟,偶有断枝乍响、寒鸟孤啼,冬夜里其声寂寥。
河蚌躺在红罗帐中,默听风雪,心里却被什么东西装得满满的。
容尘子捧着热汤返回,他走得极快,但不过片刻的路程,甜汤也凉到刚刚可以饮用的时候了。河蚌这次很乖,二话不说就将甜汤喝得一点不剩。容尘子替她擦了擦zhui,河蚌注视着他,眸光盈盈,宛媚天然。但容尘子又岂是个识feng情的,他起身收了碗:“好了,睡吧。”
堪至丑时,容尘子打坐完毕,才方熄灯,刚要入睡,便觉被子一动,一个rou_ruan的身子钻进被子里,泥鳅般地往他身上贴。“让你莫要乱动!”他揪住这不听话的河蚌,终究是怕伤到她,力道极轻。河蚌贴在他怀里,她本就是个脸比城墙厚的,也不顾他恶声恶气,就在他身边寻了个舒_fu的姿势躺好。
容尘子轻声叹气,他从小到大形形□的妖怪遇到不少,对付这样的妖怪却是束手无策。打吧,她又带着伤,况且终是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他也狠不下心赶尽杀绝。撵吧,她跟狗皮膏药成jīng一样,就是粘定他不放。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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