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琨困惑的看着玄羯,本能的知道他意有所指,却不知他在暗示什么**
“其实,说白了,此纸原本可以一生纯净无暇,配以佳墨奇砚,题写绝世惊文,流芳千古,价值连城**”玄羯指着开始慢慢发暗的宣纸道:“可惜,它的身旁有着一滩污墨,白白污染了原本尊贵的宣纸,变得一文不值**先知jīng辟,曰:近·墨·者·黑。”
谭琨蓦然一颤,勉qiáng笑起:“王爷在说什么?草民愚钝**”
玄羯的手轻轻的抚过沉墨香,眼中闪过惋惜:“涟儿**就是这上好的沉墨香**”
沉敛的目光缓缓抬起,谭琨忽然犹如被凶禽紧盯般无法动弹**玄羯的目光如剑般犀利,毫不掩饰其中的锐利!
“谭琨,你是个奇材,可惜生不逢时**你与熠儿、涟儿、甚至昼矢同生于一个年代,注定你无法傲视群雄、功成名就,只因**你不够狠毒。”玄羯站起身,背手立于栏前:“若你不被你的良知羁绊,应该可以与熠儿一较雌雄**可惜,只怕今生你也胜不了他**”
“草民不懂**”谭琨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
“你应知本王在说什么。”
谭琨如被雷劈般再难克制nei心的动dàng!他面色惨白的看着玄羯,后者以咄咄bī人的目光注视着他。
连王爷也知道了**他知道是我做的**
“既然可以确认涟儿确系先帝血脉,那本王自当竭力栽培!也自然容不得这上好沉墨香平白因一滩浊墨而沦为一纸废物!”玄羯bī近谭琨,后者不由后退数步:“本王会为涟儿除去一切屏障,力保他平安登基!所以本王明知熠儿冤枉,却不点破,皆因他城府太shen、心狠手辣,难保不会危及涟儿,所以只能尽早除去!至于你**”
玄羯龙眸半拢,缓缓道:“你举棋不定、摇摆不明,手段有余却心机不足。涟儿是未来帝君,容不得半点怯懦犹豫,一个踌躇的后果有可能是江山丧尽!所以,本王不希望他有个亲近的坏榜样在旁**”
谭琨怔怔的发呆,一时脑中嗡嗡无法思考**
“所以,本王希望你可以离开涟儿,永远**”
仿佛一记晴天霹雳!混厄的脑海中清晰的显现出一个孩童的莺莺欢笑,他T皮的伸着双臂讨抱,甜甜的冲自己笑着,轻声的唤着:琨哥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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