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终日借酒消愁并非长计,所以在下希望他可以离开这片伤心地。但只怕李安世不会放过他,所以在下只能找一个他无法说抢回就抢回的人物将王爷带走。”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何如此为他设想?”契延陀打量了一下面具人:“论你的年龄跟灼王的背景,你都不太可能是他的家人,除非**你是玄鄂私生子,他的血亲哥哥?不然就只有可能是你对他有情!”
“可汗的想像力未免丰富了些。”面具人的言语中有些嘲讽之意:“莫非可汗手下忠士全都是前可汗之子,或者都对可汗有情?”
契延陀大笑几声,然后有些_gan叹起来:“那在下真要羡慕灼王有这样一个jīng心为他设想的手下了,不过**”
契延陀语峰一转,笑了起来:“比起颜容娇好的灼王,在下倒是对如此忠心之士更_gan兴趣,有如此出色的武功,又有如此忠心,只怕天下没有哪个王者不希望阁下效忠吧?”
面具人没有应声,契延陀微笑着说:“若在下说,用你的忠诚换灼王日后的安稳,你可愿意?”
“抱歉,只怕天下除了你怀中之人,再无人可驱使在下。所以,若可汗想利用在下之能,不妨试试让灼王向可汗尽忠,那在下也会无形中助可汗一臂之力”
“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不错,本可汗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契延陀笑道,然后看看玄灼:“只是一个娇Yan王爷,要引起两国纷争,只怕会得不偿失。不过若有阁下做本可汗前锋,应能减少一些损失吧?”
自始至终,契延陀的意思都是要面具人效忠于他,面具人似乎笑了一下,因为他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可汗说笑了,就算今日在下不提此事,只怕袭卷宗元也是五年nei之事吧?再者,在下武功虽好,最多只能保一人平安,所以领兵之事,只是谬谈罢了,更何况在下已经说过不会再受它人驱使。还有,若可汗以为你怀中之人只有一副好皮囊的话,终有一日,会后悔的。”
契延陀皱皱眉,不由看向睡得好似孩童般的玄灼,有些迷惘。但面具人会如此说,总应有些道理吧**?
“好,若他日真如阁下所言,本可汗就收回对灼王的评价。至于带他走一事,只怕,时机未到**”
“有可汗此诺足矣。”面具人接过契延陀怀中的玄灼:“只需兵临城下之时,记得此话!不然,只怕千军万马也难阻在下取可汗人头!”
契延陀不由摸摸脖子苦笑:“看来李安世得罪的,全是厉害人物嘛。”
“他既伤人,就应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面具下透出的yīn冷令契延陀不由打了个冷战。
以江山为代价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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