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滢不屑的哼笑一声:"作威作福的奴才我见的多了,我倒要看看是哪只不长眼的狗胆敢冲我吠。"
"但是,他们手拿圣旨就有如圣上亲临......"
"那又如何?死猪不怕开水烫,我还怕他们再去上奏一本吗?"李惊滢自bào自弃地哈哈大笑几声。
福海长叹一口气,只得去传。
李惊漩小心翼翼的扯扯李惊滢的_yi袖,小声问道:"滢哥哥......"
"怎么了?"
"你说......父皇、皇兄他们不让我们在一起,那我回宫后还能再来找你玩吗?"
李惊滢笑着用力弹了一下李惊漩的脑门,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一向被弹脑门后就会恼的哇哇直叫的李惊漩,这次却没有被转移注意力,反而更加倔qiáng的盯着李惊滢。
李惊滢自知无法逃过,有些无奈的轻摇了一下头,起身从_yi柜中拿出一个彩丝香囊。他在柜门后李惊漩看不到的地方,拿出匕首割断了一截头发,悄悄放入了香囊之中,重新系好囊口。
"惊漩,这个香囊你带在身边,切记不要打开。待有朝一日它再无香气之时,你就回到这里,我和你一起打开它,好吗?"
"可是香囊的香气能持续好久A!"李惊漩拿着香囊不乐意的嚷嚷起来:"那惊漩岂不是几个月都不能来找滢哥哥?"
李惊滢意味shen长地笑着,一个香囊的香气能持续数月,人世的变迁却是瞬息万变。数月后的滢王府又会是怎样的光景?而我,那时又会身在何方?
惊漩,若那时我还在这里,你我就共同打开这个承载了我所有真情的小香囊,一起追忆今日种种。若我不在这里,你便自己打开它,带着我最后的信物......不,也许没有那么美好,也许那时你已经完全康复,将这个令你作呕的地方付之一炬。
呵呵,明日还不知怎样,我却在想数月后的情景,想的太远、太远了......
李惊漩正在不满的抗议时,宣旨太监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趾高气昂的一扬手中的圣旨,yīn阳怪气的说:"王爷,圣旨在此,您接是不接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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