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日刚过，各班窗上粘满了松树、姜饼人、铃铛这些颇具圣诞元素的贴纸，班里的值日生均被留下清理。

走廊上全是疯跑飞窜的学生，只有李雾一个不徐不疾，好似一只踽踽独游的鲸。

两个同班nv生正在擦窗，见李雾走过，她们转头看上好几眼，才大声唤：“李雾！”

李雾回头。

短发nv生举高尺子，笑了下：“这个贴纸的胶太黏了，我们弄不下来，你可以帮我们一下吗？”

李雾看了眼窗上那片láng藉，点点头，走过去。

男生高挑的身影一下笼过来。

短发nv生让至一旁，窃喜地跟朋友对视一眼，把量尺jiāo给他。

李雾接过去，倾靠到窗前，按压着尺身，仔细刮拭起来。

男生指节gān净细长，富有力量。他微蹙着眉，耐心地一点点蹭去那些令人火大的胶质。两个nv生看到入迷。

等处理的差不多了，短发nv生忙将拧好的抹布奉上，让他作最后收尾。

整扇玻璃gān净如新，李雾说：“好了。”

短发nv生弯着眼：“谢谢你A。”

另个马尾辫nv生盯着他，倏地开口：“李雾，你知道我们的名字吗？”

短发nv生微臊，用胳膊肘猛拱她一下。

李雾微愣，视线在她们脸上各作停顿：“柯慡、郑恬。”

两个nv生不约而同翘起唇角。叫柯慡的短发nv生更是喜不自胜：“原来你知道A，我看你从来不跟我们讲话，还以为你都不记我们名字的。”

李雾敛目不语。

气氛微僵，李雾刚要走，又被柯慡叫住：“李雾，你有看我们前两天给你的苹果吗？”

李雾想了下：“还没有。”

“A**”柯慡耷眉，面露失望，“你记得看一下。一定要看A！”

“嗯。”

回到寝室，李雾把平安夜收到的几只苹果礼盒从抽屉里翻出来。

有些包装jīng致，有些只是独立的苹果，皮身刻绘着圣诞快乐英文字眼。

李雾解开其中一只粉色的，里面摆着一只暗红的蛇果，梗上系有巴掌大小的同色系卡片。

他把卡片摘下，揭开，里面写着一行小字：

“to李雾：不是每个人都讨厌你，希望你平安开心。”

李雾凝视片刻，摸了下头，而后将这张卡片阖上，放回盒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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