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觉非讥讽地笑着,接道:“再来踏平南楚,取你的狗头。”
淳于gān从未被人直截了当地这般骂过,闻言却不恼,反而忍俊不禁:“是,取我的**狗头。可是,为什么**是一年以后?为什么**不是马上?”
宁觉非笑笑地,又将刀“夺”地cha进桌面,再反手拔起,却必不言语。
淳于gān将脸贴着枕头的丝绸面上,_gan受着那一份微微的沁凉,觉得稍稍好了一些,这才说道:“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那是因为**你叫我放的那一把火。那把火**使西武元气大伤,为我南楚,赢得了一年的时间。”
宁觉非收敛了笑意,冷冷地说:“我当时,不过是激于义愤。那独孤及若是杀你们倒也罢了,两国jiāo兵,将士战死杀场,本也是应该的。可是,他不该指挥西武兵屠灭那个小村子。一打起仗来,你们便把年轻人都抓了去从军,我不想管你们的事,便躲进了山中。那村子只剩下了老弱妇孺,战争再烈,也不应伤及这样的无辜。”
宁觉非在那里住了半年,在chuáng上养了两个月才算恢复过来。那个村子的人非常纯朴,人人都当他是亲人,对他非常好。他病愈后便与村里的几个年轻人一起练习骑马、she箭,平日里上山打猎、砍柴,一直过着很平静的生活。可是,独孤及却让人杀光了他们。想到这里,他咬紧了牙。
淳于gān却听得很认真,一直不吭声。
片刻之后,宁觉非恢复了淡漠的神情,懒懒地说:“那一把火,其实太过歹毒,事后想来,也不须如此。我建议你,不妨趁此时机,派人秘密携带粮食,去西武买马。”
淳于gān听得jīng神大振:“是,是,我立刻便安排。”
宁觉非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大费周章地bī我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当然不止。”淳于gān连忙道。“我是先向先生表示谢意。”
“哦,绑了人,bī我来,向我道谢。”宁觉非语带讥刺。“王爷真是幽默。”
“什么?”淳于gān听不懂“幽默”是何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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