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无话可说,只是回到席上。
水滢跟水夫人同她说话,阿镜只是随意敷衍,水阁那边儿的戏法等,竟都心不在焉,却因为沈遥夜先前离去所说的话,只得qiáng打jīng神地赞好。
这天阿镜离开丞相府后,水府的管家厚赏了戏班,叫他们收拾妥当,即刻出府。
戏班众人正收拾中,又有个小丫头来到,暗请了沈遥夜前去。
沈遥夜随着那丫头往nei宅而去,在花园之中跟水滢相见。水姑娘笑道:“知道你们要走了,如今一别,再见不知道就是何时了。所以冒昧请夜公子前来。”
原先因为初次见面_gan觉奇特,沈遥夜对水滢还有一点儿好奇,但是经过先前跟阿镜那样不欢而散,那好奇之心反而丝毫也不重要了。
于是只淡淡道:“姑娘可有什么事?”
水滢似没发现他的冷淡,微笑说:“先前**说起跟公子相见,其实我跟公子的_gan觉一样,都觉着我们先前似乎在哪里见过。”
“哦?”这话若是之前说,沈遥夜的反应一定不会如现在这样平淡无奇。
水滢道:“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个梦么?”
沈遥夜点了点头。
水滢摸了摸眉心,苦笑道:“奇怪的很,在那个梦里,我跟公子竟像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一样。只不过,当时公子好像不是现在这个名字。”
“是么?”沈遥夜挑眉:“那当时我叫什么?”
水滢摇了摇头,有些不大好意思:“有些记不真切了,倒像是什么**花儿的名字。”
沈遥夜听见自己猛地咽了一口唾沫的声音,“兰璃君”三个字几乎neng口而出,临到唇边才生生变成了:“如此奇特?不知是什么花?”
水滢皱眉,流露一个抱歉的笑:“委实忘了。”
水滢说完之后,见沈遥夜有些愣怔,便又道:“先前镜儿姑娘曾向我打听过公子你**原来你跟她是旧识?”
沈遥夜道:“只是误打误撞认得罢了。”
“当真?”水滢笑道:“我看镜儿姑娘对公子可十分上心呢,先前连戏都不看了,想必是去找公子了?”
沈遥夜哼了声:“是她多事罢了。”
水滢眨了眨眼:“镜儿姑娘可是国师夫人,国师对她更是视若珍宝,如今满朝的文武百官都对这位姑娘另眼相看呢,怎么公子的口吻反而如此轻淡?”
“那又怎么样?”沈遥夜越发不以为然,“那些人不过是因为北冥君才对她另眼相看的罢了。你们敬畏你们的国师,我却不必这样!”
“原来公子跟国师也是旧识?”
“与其说是旧识,倒不如说不打不相识,”一旦提到北冥君,沈遥夜无端心烦,“罢了,我也该走了。”
“公子若不忙着离开皇都,以后**兴许大家可以做个朋友。”水滢突然说。
沈遥夜本已经转身,听了这句,又想起先前阿镜叮嘱过自己的话,他回头望着水滢:“若我没记错,姑娘也很快要嫁到东宫成为太子妃了,怎么要跟我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做朋友?”
水滢并不回答,只是反问:“难道公子不愿意吗?”
沈遥夜挑眉,唇角微扬:“你若愿意,我自然也愿意。”
离开花园往前去的时候,yao间灵犀突然发声:“小夜儿,你刚才那是在做什么?”
沈遥夜道:“你说我是在做什么?”
“我瞧着你像是在跟那小贱人T情呢。”
“那就当是在T情罢了。”
灵犀没想到他竟如此大度地承认了,呆了会儿:“那么镜儿呢?”
沈遥夜道:“什么镜儿桌儿的,天涯何处无芳草,我才不跟你一样死心眼呢。”
灵犀道:“你就算想不开,也不至于就喜欢这只毒草**不过,你这样做倒也不错。”
“为什么?”
“你要是让水滢喜欢上你,别叫她嫁给太子,岂不是省了我们好多事?”
沈遥夜苦中作乐地大笑。
***
东宫。
堂下肃然。
除了凤明太子在场,北冥君跟水丞相也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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