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奇怪吧。”南宫原把外taojiāo给侍者,接过那杯酒喝了一小口。
“以前都是你们公司的温岭出席这种场He的,搞得大家都以为他是大当家,你做幕后做得太久了。”
南宫原倒是无所谓地笑了笑,说:“他今天没空,我来走个场子。”南宫原朝四周看了一圈发现一个现象,“怎么,要带nv伴?”
“是A,你不知道?”谢舒扬转念一想,立刻补上,“知道了,你也一定是一个人来。”
南宫原不置可否地把酒喝完,然后看到郁芬芬正朝这边走来,看到他时不禁愣了一下有些迟疑。
“不打扰你们了。”南宫原先一步离开。
其实,这种场He南宫原应付起来还是很如鱼得水的,只是他心底里不喜欢这种虚伪的场He罢了。和几个人寒暄了几句,南宫原都适时地把握好时机抽身,他不想被缠得太牢,但是就算是这样几轮下来也被灌了好几杯酒。他本就不是一个能喝的人,以前和温岭一起出席的场He都由他挡酒,今天靠自己还真是不习惯。会厅里暖气很足,南宫原觉得有些缺氧,头开始昏沉沉的,他跟宴会的主人礼貌地告辞,也没有跟谢舒扬他们打招呼就独自先行离开了。
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还是觉得头晕,索x把车停到路边一个人下车找个地方坐坐。一月份了,又是新的一年,想想一年又一年过得真是太快了,自己马上也要三十了呢。他站着不动,对着夜空呼出一口白气,看着它慢慢消散,人来人往的街头,自己一个人站在那儿显得尤为突兀。南宫原转过头看到路边的一个酒吧,心想Jin_qu坐一会吧,总比漫无目的地瞎逛好。
这家酒吧看起来档次还挺高,里面格T不错,酒保的穿着打扮也很正式。南宫原坐在吧台上随意点了一杯,然后无所事事地环顾起来。原来这里也有驻唱乐队,台上的男歌手正陶醉地唱着英文歌,不算劲爆,但很有味道。南宫原接过酒保递来酒杯喝了一口,片刻后他惊疑地发现味道还不错,于是很快就把酒喝完了。接着,他连着点了好几杯,一杯杯喝了下去,以前最苦闷的时候总是喝啤酒,酒的苦味让他难受了好久,也让他对酒没多大好_gan。可是,又喝了几杯之后南宫原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飘忽起来,可_gan觉却非常好。耳边的歌声继续吟唱,他像是失去控制一般开始毫无节制地灌起酒来。
酒吧,他不常来,原因很简单,他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左言默就是在酒吧,六月六日酒吧。还记得那时她站在酒吧的舞台上,穿着洁白无瑕的席地长裙,美不胜收,好似不食人间烟火,而她开口的第一个音就让人痴迷。想到酒吧就不可避免地心痛。
“言默**”南宫原举着酒杯低低地唤着左言默的名字,鼻头酸酸的。
“还要吗?”酒保又T了一杯。
南宫原_geng本听不见酒保在问他什么,拿过酒杯就一饮而尽,很久没有醉过了,醉一次也没关系。有几个nv人看到独自喝闷酒的南宫原便搔首弄姿地靠过来想要搭讪却被南宫原吼了回去。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打扰,他只想一个人沉醉,溺死在虚幻的梦境。
所以,当南宫原打算站起来的时候两条tui_geng本不听使唤,他努力撑着吧台的桌沿,却一步都迈不出去。眼前到底有几条路?一条,还是两条?
“客人,您还没有付钱!”
后面似乎有人在叫他,南宫原摇了摇头,站定稳了稳身子继续往前走,可是一不小心眼看一头就要栽倒地上,一双手在那一刻接住了他。只是对方似乎也没有那么大力气把他拉起来,只是很吃力地抚着他,没让他摔下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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