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同时,南宫原的教室里也正在派发考卷。此次考试是学校有意的摸底测试,目的一来是看看学生有没有在寒假里玩野了,二来是警告这些快要升高三的学生时间紧迫了。现在的结果已经显而易见,大家不仅是玩野了,而且是玩疯了,分数一个比一个惨,叉叉一个比一个多。
“怎么样,考得如何A?”zhui上这么问,温岭手上不含糊地抓过南宫原的考卷探究了起来,“靠,一百十八分,你不是人!”
温岭很激动地扯着南宫原的卷子唉叹,引来一帮人争相抢夺他这份“标准试卷”。南宫原冷眼看着一帮人在那围着自己的卷子团团转,懒懒地趴在桌上望着窗外。
“喂,怎么了?我考了一百分都没你那么郁闷。”温岭放手把试卷给那帮抢夺者,自己做到了南宫原前面的位子有些奇怪于南宫原的沉默。
南宫原把半张脸埋在手臂里,露出两只眼睛,英气的眉毛皱了下又舒展开,过了一会,又皱了起来。如此反复了好几回,看得温岭都烦了:“问你话呢,支会一声。”
南宫原愤懑地把脸整个埋起来,死命地摇了摇脑袋,再次抬头的时候,连叹三声:“一失足,成千古恨。”
“哇,什么事这么严重A?”
南宫原一副很惨的样子戚戚然地说:“还能有什么事**”说起来的口吻,那叫个无限委屈。
温岭立马反应过了:“左同学又让你吃鳖了吧?”
南宫原拿起手上的笔在草稿纸上一阵乱画,气节地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蠢的笨蛋。”
那天,他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做都是月亮惹的祸,如果没有月亮的话,也许他就不会在那瞬间失去心神,从没有过如此大胆的想法,倾身上前一吻芳泽。只不过,唇间的接触虽让人心驰dàng漾,可是为此付出的代价却是极其惨痛的。
左言默的那一巴掌估计使出了全身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力,因为他脸上的红肿足足消了三天。皮r之苦他无所谓,但是jīng神之痛却是他无法承受的。
那天之后,言默再没有理会过他,这个场景太可怕了,就好像回到最初他和她相处的模式,她对他无视、漠视、冷淡、忽略,不论他做什么,她都装作没看见、没听见,“左氏”风格的再现让南宫原很惊慌。他花费了一年半的时间来融化的冰山只是一个晚上,已经化成水的部分又结成了厚厚的冰。
也怪他自己没有三思而后行,对左言默这种天x敏_gan的nv孩来说,他的举动确实是冲动了些,冒犯到她了。只是,南宫原沮丧地想,不知道这种状态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第一轮考试轰炸过后,校园里逐渐趋于平静,学生们吃到了苦头,各个开始埋头苦读,真有点“两耳不问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味道。言默想,如果日子能够一直这么平静就好了。她本就是沉静得下来的人,外面的世界再浮躁,她也好似沉在杯底的那抹绿茶叶片,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的书。只不过,唯一让她也会觉得烦躁的便是窗外时不时飘过来的视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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