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好去那了,还是去坐坐吧。”她确实没有看过那什么音乐喷泉,听他这么说起来确实有些遗憾。
言默发话了,南宫原自然是不会有意见。两个人在路边的一家还没关门的咖啡店里各自买了杯外带咖啡,言默本不是会喝这种对她来说已属“奢侈品”的东西的。只是今天是一个实在特殊的日子,所以也就小小奢侈了一回。
湖边一圈的石椅空空dàngdàng,只有远处一个小角落里似乎还有一对小情侣相依在那儿很是甜蜜地亲亲我我着。今晚的月亮不那么明亮,被一层厚厚的云遮去了半张脸,淡淡的光晕让地面上的事物像是起了层薄雾。言默随意拣了一张椅子慢慢坐下,手里捧着热乎乎的咖啡杯贴在脸上汲取丝丝温暖。
“冷吗?”南宫原在言默身边坐下,小心地把琴盒还有他那只很大的书包放在了地上。
言默摇摇头,慢慢喝了口咖啡,咖啡刚才还很烫,现在却已经能入口了,香滑的_gan觉让言默的心慢慢放松下来。
“怎么可能不冷,你穿得太少了,大冬天的晚上跑出来怎么能只穿这么点?”南宫原好看的眉轻蹙,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他把咖啡杯放到一边,正想要neng下自己的大_yi,却听一旁的言默空灵的声音缓缓响起:“出来的时候一片混乱,_geng本来不及。”
南宫原身形一顿,随机立马反问:“发生什么事了?”今晚言默没来看他的演出让他心里很失落,就好象一只被快乐chuī大的气球,期待着它的爆破,却在爆破前先没了气。虽然他也有想到她可能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但他更多地以为她临时改变主意不想来了。
湖边的风有点大,言默的鼻尖红红的,脸颊上也红红的,看上去很可爱的样子,只是她此时脸上的表情却和这份可爱完全不相称:“老爹心脏病发了,我正要出门去音乐厅的时候接到的电话。
南宫原僵硬的身躯松懈下来——原来,她是有原因的。他稍稍沉默了几秒,然后继续把身上的大_yineng了下来,很轻柔地为言默披上。言默低着头盯着自己冻得有些发红的手,没有反抗。
“他现在怎么样了?”
“稳定下来了。”
“那就好,他是个很不错的人。”南宫原突然觉得自己词汇匮乏得很,想要说些能让言默轻松起来的话都说不出来,平时语文考试全年级第一又有什么用?
“如果老爹出事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南宫原又很不争气地傻了一下,言默很少会露出沮丧或是脆弱的表情,她一贯的冰山形象让他错以为这个nv孩对谁都不会有太多的_gan情,他慌忙往言默这边坐过去一些,zhui上急急地说道:“不会的,你不要想这些不吉利的。我看他长得很有福相,所以肯定可以长命百岁。”话一出口才发觉比刚才的更傻。
言默把咖啡一饮而尽,那温热的ye体顺着吼道慢慢下滑,泛着一点点苦味,但苦中却又带着不同寻常的甜。她的唇边似乎有点笑容,眼里的yīn郁慢慢散开,就如同此时的天空,那厚重的云层似乎也在一点一点散开。
“你不用安慰我,我只是想说今天我失约了,所以,我想解释一下理由。”言默好笑地看着他又尴尬又着急的样子,觉得一阵有趣,“这儿的夜色挺好的。”
南宫原顺着言默的眼睛望向天空,确实,云层后的皓月慢慢亮了起来,那缕缕银辉把水面上的波纹映衬得如同银质的丝缎,飘逸唯美,带着仙气静静流淌。
“对了。”南宫原猛然想起什么,然后俯下身把包包拿起来。言默疑惑地看着他一脸xing_fen地把包里的一只大盒子拿了出来。言默看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只jīng美的盒子打开,下一秒那张刚才还笑得很灿烂的俊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南宫原迅速把盒子盖上,假笑两下。
“蛋糕被压坏了?”言默饶有兴趣地在他脸上打转,这个大男孩,号称本市第一重点高中的第一天才校草,竟然脸红得惊人。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憋得自己快透不过气来了,才瘫下肩膀不怎么情愿地点了点头:“我很小心了,为什么还会被压着?”
“只是外表罢了,口_gan不变,还是一样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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